但是有這般手段的人物,就算是在民國時期都是鮮見。
而且戰爭之後,那些相術高人便歸隱山林,從此不再和世間事情接觸。一晃這麼多年都過去了,就算是其中有幾個還活著,而且還調教出來幾個徒子徒孫,可也絕對不可能在二十郎當歲的年齡就能夠掌握如此高深的相術啊。
“卓才,以後你要小心行事才好,須知道山外有山,人外有人,一山更比一山高。如果你不收斂一下性子,再栽在這樣的高人手中,恐怕連活命的機會都不會有了。”白執一面色沉重看著尚卓才輕聲道。
尚卓才對白執一的話有些不以為然,在他眼中,林白就算是強恐怕也不會比自己強太多,哪裡有白執一說的那麼邪乎,“白叔,那小子有那麼厲害麼?我看他也就是比我強那麼一星半芝麻而已……”
白執一乃是華夏一個小相術門派的傳人,在上個世紀七十年代國內大動亂的時候,橫渡香江逃去了香港,在香港闖出名頭之後來到國外定居。他在相術界所經歷過的事情,遠遠不是尚卓才這個小年輕能夠想象到的。
精通相術的那些高手,如果真的針對某個人的話,動起手來絕對不會比那些職業殺手差,而且更加的隱蔽,結局也更加的殘忍。
“你知道個屁,我告訴你,從今天開始禁足,以後不要再邁出家門半步,你要是趕出去,我就把你的腿給打斷!”尚老爺子聽到白執一這話也是緊張不已,但是剛剛責罵完尚卓才也不好在這時候露出關切的模樣,助漲這小子的囂張氣焰,便用了一幅嚴厲家長的口吻呵斥。
尚卓才輕輕哼了一聲,但是也不敢反駁,瞥了老爺子一眼之後,扯住白執一便往他自己的房間走了過去。
等一走進房間,尚卓才噗通一聲便跪倒在了白執一身前,一把鼻涕一把淚道:“白叔,這次你一定得幫我出頭,不把這口氣出了我心裡不舒服啊!我好容易看上個女孩兒,巴心巴肝的追了那麼久,最後都給那小子做了嫁衣,我不服!”
痴男怨女,少年情事,少年人誰還沒個為了感情痴狂的時候。看著尚卓才的眼神,白執一嘆了口氣,不由自主的便想起了自己年輕時候的情事,感慨片刻之後,低頭看著尚卓才輕聲道:“放心吧,白叔我這次肯定幫你!”
尚卓才聽到白執一這話,笑逐顏開。白執一的相術在海外華人圈內赫赫有名,要不然自家老爺子也不會在排斥自己學習相術的同時,還要對白叔這麼客客氣氣。在尚卓才看來,只要白執一肯出馬,林白不過就是盤隨便他拿捏的菜罷了。
低頭掃了眼尚卓才的表情,白執一苦笑著搖了搖頭。
已經多少年沒有見過國內的同行了,而且還是新一代相師中的佼佼者。一想到這一點,白執一便忍不住開始對未來的比鬥期待起來。
尚卓才在法蘭克福這邊經營了這麼多年,找個把人出來實在算不上什麼難事兒。更何況法蘭克福這塊兒黑眼睛黃面板的華人本就不多,幾個電話打出去之後,便找到了林白落腳的地方。
趁著尚老爺子回房休息的機會,尚卓才扯著白執一便從家裡竄了出去。按照打探訊息的人給的地址,找到了林白租住的酒店。
林白開啟房門,看到站在門口的尚卓才和白執一二人眼中滿是奇怪的表情。
林白往後退了一步,來者肯定不善。尚卓才三腳貓的功夫好對付,但是他旁邊的那個乾瘦如麻桿的男人,眼中精光吐露,定然是相術高手,恐怕不是那麼好對付的。
尚卓才挺身走到林白身前,咬牙切齒道:“上次你折損了我的面子,這次我要再和你打個賭,把掉在地上的面子重新撿回來!”
“我還有事兒,如果兩位沒有其他的事情請回,我這人最討厭打打殺殺,而且你的手段我也見了,實在是沒有再比試的興趣。”林白咧嘴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