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掀開被子,身體上沒有吻痕,嚴容似乎很不喜歡親吻這個動作。不過好在昨晚前戲做得很充足,他並沒有感覺到什麼難以忍受的痛感。說來,結合親身體會,這個人的技術很是不賴呢。不知道他究竟有沒有。。。。。。
還是別再瞎想了,保持現狀就已經足夠了,人,總不能奢求太多。
迅速地穿好衣物,他得趕緊從這裡離開,否則讓別人看見他從嚴容房間裡出來就不好解釋了。
可是一開啟門,一張熟悉的臉就衝他笑了一下“又見面了。”
“你怎麼會在這裡?”蔣淵皺著眉,把身後的房間門合上,阻撓了眼前這人想一探究竟的視線。
“我也是這個劇組的演員。”樊意輕笑,他偏愛白色,穿著白色的羽絨服,笑起來的樣子陽光帥氣。
“我不是指這個。”關於樊意的事梁崇義和他提過。
“那你指的是什麼?”
“樊意,你有時候真的很無趣你知不知道。”蔣淵皺眉,樊意會出現在嚴容的房間門口可不是什麼巧合,而是一開始就在這等著他出來,這麼說來,昨晚,他看見了。
“我不知道。”樊意走近蔣淵“既然能和他做,為什麼不能和我做?”
“樊意!”
“你不用強調,你喜歡在上我就讓你在上,你喜歡在下我就讓你在下,什麼體位什麼姿勢我什麼都可以配合你,你想怎麼玩都可以。”樊意的表情甚至有些輕微的扭曲“怎麼樣?你不是跟我做過嗎?”
“樊意,我沒時間在這裡跟你說這些話。”
樊意眼神露骨地盯著蔣淵的下半身“你不會感覺到不舒服嗎?以前是我被你操得走不穩,現在卻換成了你被別人操得走不穩了麼?”
蔣淵的眼神一瞬間黑地如同乾涸的墨汁“管好你的嘴。”
“我的嘴自己管不住呢,要不你教教我?”樊意似乎一點也不在意蔣淵懾人的氣勢,話語裡甚至還帶著輕佻“堵住我的嘴?或者,我再幫你扣交一次?你不是很喜歡深篌麼?昨晚你肯定沒地方插吧?”
蔣淵第一次知道自己的怒氣可以來得這麼簡單明顯“說夠了嗎?”
那張以前可以在蔣淵面前刻意表現的陽光的臉已經消失,現在他的臉上只剩下不甘心還有若隱若現的怨恨“我還能說什麼呢?跟他分手?”
“你是不是有病?”
看著蔣淵皺著眉頭離開的身影,樊意笑了一下“蔣淵,你不選擇我,你會後悔的。”
聞言蔣淵頭也沒回“選擇你,我才會後悔。”
“是嗎?”樊意唇角上揚的弧度更深。蔣淵這個人對於樊意來說簡直就是讓他上癮了的海洛因,他迷戀了蔣淵近十年,心裡對他的偏執早就已經深入骨髓。
蔣淵以前和別人上床他都無所謂,因為他知道這個人並沒有付諸真心,只是簡單地玩玩,這些人他當然不會放在心上。可是現在這個人竟然真的動了心思,還甘心被別人壓在身下。
這點他尤為不能忍受!蔣淵這個人究竟有多心高氣傲他知道的一清二楚,可就是這麼一個天之驕子似的人物甘願雌伏在另一個只有一張臉能看的男人身下,這口氣,他怎麼能忍受得下去!
我說過的,你一定會後悔的。
房間裡不透一點光,蔣治即便是睜開眼再怎麼努力也看不見。
動了動手腕,才發現身體綿軟無力。摸了摸衣服,果然能夠利用的那些東西已經被搜刮了個乾淨。蔣治迅速鎮定下來,他知道偷襲自己的是上次把他敲暈的那個人,他索性閉上眼睛,只能聽見屬於自己輕微的呼吸聲。
“醒了?”
蔣治身體反射性地緊繃,呈現深深的戒備。這個人竟然一直待在這裡還讓他沒有發覺,真是可怕的對手,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