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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海本來就是邵雲廷的所有物,他在特意留了豪華的總統套房,專門為他一個人提供使用。
“到了。”利落地刷卡開啟房門,現在的嚴容目光都有些迷離,落在邵雲廷眼裡無疑就是一道肖想已久的美味佳餚。“不論怎樣,我都應該感謝那個給你下藥的人,畢竟現在享用你的人是我。”
邵雲廷居高臨下地望著嚴容,眼裡是野獸一般的侵略。
衣物一件件聽話地迅速剝落,宛若藝術品的軀體讓邵雲廷不由得呼吸一窒,接著的呼吸就亂了節奏。關鍵是嚴容此時的眸子因為藥物的原因在燈光下泛著瀲灩的光,本來冷硬的輪廓在柔和的燈光下泛出蠱惑人心的魅力,邵雲廷下腹一陣發緊。
雖然藥物的作用很強,嚴容的腦海已經呈現出空白,但是本能還在。所以在被嚴容一個翻身壓在身下的邵雲廷還是有些驚訝的。
“真是,怎麼這麼不聽話?”邵雲廷說這句話的時候還是笑意滿滿,不過嚴容接下來的動作讓他笑意全失。
四肢被嚴容緊緊按住,邵雲廷驚愕地發現自己竟然掙脫不了嚴容的束縛,要知道他可是經過特殊訓練,並且和特種兵交過手並且穩佔優勢的人,現在竟然被眼前這個男人壓在身下並且動彈不得,在邵雲廷的世界裡這種事情簡直就像是天方夜譚。
“你鬆開我。”邵雲廷不得不對眼前這個男人嚴陣以待,果然以前那種同類的危險感覺不是錯覺。
“鬆開?”
嚴容嘴角挑起一個微笑的弧度,邵雲廷身體都有些僵硬,這個人一瞬間氣勢轉變的彷彿是兩個人,眼裡的侵略性連他看了也都要心驚,這種眼神,絕對不是一個小藝人能夠擁有的。“你,是誰?”
“何必在意這些。”
兩人都是坦誠相對,肌膚的摩擦讓嚴容眼睛微微眯起,只是眼裡的流光,那種危險的訊號讓邵雲廷根本不敢輕舉妄動。邵雲廷戒備地看向嚴容,身體緊繃著。“你要幹什麼?”
不知道電石火花間嚴容往他身上按了那個位置,邵雲廷只感覺全身忽的就失了力氣。這種手法他只是聽說過對人體穴位有很深的研究的人才能做得到,但也沒有親眼見過,瞳孔微微一縮,語氣還是鎮定的“你究竟想要幹什麼?”
嚴容貼近邵雲廷的耳朵,輕輕吐出兩個字“幹你。”
接下來的動作也印證了嚴容的話。他早就忍不下去了,一個挺立就將口口沒入,從甬道里流出的鮮血正好是最好的潤滑。
邵雲廷只感覺腦中一白,整個人簡直就像是被直接劈成了兩半,這人竟然直接就進去了;他緊緊地抓住手下的被單,嘴唇緊抿。可是不等他緩過來接下來這人就動了起來,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快。邵雲廷根本沒有反抗的力氣,只能任由嚴容對他為所欲為。
可是一次比一次劇烈的疼痛讓邵雲廷習慣了這種感覺;就在邵雲廷快要麻木的時候;相結合的那處竟然傳來隱隱的酥麻的電流;他不禁身體一僵。
嚴容可不給他思考的機會,他彷彿永遠也不會疲倦一般進行著快節奏的動作,邵雲廷也發現那種隱隱的快感竟然漸漸明晰,然後迅速地傳遍四肢百骸。
他現在是真的呼吸困難了,整個人彷彿一條快要溺死的魚,只能隨著嚴容的律動跟著他一起經歷著口口的風浪,身體根本就不聽使喚。
“你想要什麼?”
被翻過身體的時候邵雲廷聽到嚴容問了他這麼一句話,聲音裡混雜著特有的喑啞,卻意外的好聽。
“你從我身上下來。”邵雲廷聽見自己回了嚴容這麼一句,然後他發現自己的聲音也是和這個人有著相似的喑啞。
“除了這個。”
又是一個口口,邵雲廷差點控制不住口申口今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