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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可以定,人呢?

,也應該打聲招呼再走啊!為什麼要不辭而別呢?他思來想去怎麼也想不明白。

正在他胡思亂想的時候,浴室的門突然開了,花衝扭頭觀瞧,只見紅線捧著一疊嶄新的衣服走了進來,她來到花衝身邊道:“紅線伺候公子更衣。”

花衝一愣,隨口說道:“我沒說要更衣啊!我也沒有叫你啊!”

紅線也不看他,一本正經的說道:“公子每次沐浴都是以一個時辰為界,從沒有超過半分,每次都是紅線提醒公子更衣,我看一個時辰已經到了,所以就進來了。”

“唉!”

花衝長嘆一口氣,無奈的搖了搖頭,他此刻腦子裡想的全是厲紅綢,哪有心思更衣?他現在只想舒舒服服的多泡一會兒澡。

於是有些不耐煩的說道:“放這吧!我的小姑奶奶,一會兒我自己穿,你去外面候著吧!”

紅線不但沒聽他的,反而噘著嘴搖著頭說道:“昨天鬧了個一夜未歸,今天就不用人家伺候了,真不知道以後會不會被趕出家門呢!?”

花衝聽了心中苦笑,他知道這小丫頭又在吃酸醋,不知道又要搞什麼花樣?於是安慰她道:“我是怕你累著了,讓你多歇會兒。”

“累著了?何止是累著了!昨個兒公子一夜未歸,我可是一夜都沒睡,心裡想著盼著,好不容易給盼回來了,本想著好好的伺候著,沒想到還是惹著生氣了,真不知道這一夜公子是怎麼過的?怕是那個幫主沒伺候好。”

花衝聽得是又好氣又好笑,見她扯上了厲紅綢急忙解釋道:“我跟厲幫主沒什麼,別在背後說人家的閒話。”

紅線一撇嘴道:“還沒什麼呢!這麼早就護上了,看來以後我這差事算是有人頂了。”

花衝被她說的無言以對,心中叫苦不迭,都怪自己平時太寵愛她了,今天算是後悔了,正在這時候,門外突然傳來一陣笑聲,原來是文墨和武德在外面偷聽,見紅線把花衝懟的啞口無言,二人不禁笑出了聲。

花衝知道,一定是這三人商量好了來調笑自己,真是越來越沒規矩,心裡不免有些生氣,急忙讓紅線幫自己更了衣,然後衝著門外喊道:“你們兩個小子鬼鬼祟祟的幹什麼?有什麼話進來說。”

話音未落,文墨和武德就跑了進來,一邊走一邊大聲說道:“恭喜少爺,賀喜少爺,終於如願以償,抱得美人歸,奴才們領賞。”

這兩人單腿跪地捧著雙手,竟像是乞丐在乞討一般,花衝本來想訓斥他們一番,聽他倆這麼一說,氣又消了一半。

“賞!?少爺我現在就差把心賞出去了。”

文墨機靈,聽得花衝話裡有話,急忙湊上來問。

“公子有心事?跟厲幫主有關?”

花衝點了點頭,想說卻欲言又止,他看了看文墨和武德,吩咐道:“你們兩個去準備酒菜,待會伺候吃喝。”

“我們?”

武德瞪著大眼,不明白花衝為什麼要他們去準備酒菜,這些事都應該是紅線來做,文墨明白花衝的意思,輕輕拽了下武德的衣角,躬身退到了門外,武德也緊跟著出了門,見這二人離開,花衝才拉著紅線坐下。

“小丫頭,你是女人,應該瞭解女人的心思,你說說這厲紅綢為什麼要不辭而別呢?”

紅線被花衝沒頭沒腦的給問楞了,不知道他想說什麼?

“我不明白公子想說什麼?什麼不辭而別啊?”

“呃……!”

花衝無奈,斷斷續續把昨晚的事講了一遍,聽的紅線噗嗤笑出了聲。

“原來公子是為這件事煩惱啊?不過也沒什麼啊!女人有時候就是這樣,也許她是故意躲起來,讓你去找呢!”

“故意躲起來?這是為什麼?有什麼話不能當面說嘛?幹嘛要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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