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硯辦好身份牌後,來到岸邊,盤腿坐下,等著寒馨的甦醒。
給石硯辦理身份牌的仙人來到另一位仙人的身邊,兩人在岸邊站了好一會兒,覺得無聊,就放出一套桌椅出來坐下。
見石硯像個傻瓜一樣,一動不動的坐在岸邊看著轉化池中的女仙,想到石硯的資質,這人以後在仙界肯定能混得風生水起,交好一下,對他以後也許有幫助。
於是他便對石硯喊道:“那個石硯。”
石硯轉頭,不解的看向那個喊自己的人。
他站起來詢問,“前輩叫晚輩有何吩咐?”
那人笑眯眯的朝石硯招手,“過來坐,我們聊會兒天。”
石硯愣了下,就朝兩人走去,在唯一的一張椅子上坐下。
兩人的修為只有地仙中期,在仙界只能說是小仙,這樣的仙人修為,在仙界滿大街都是,屬於最低的那一個臺階。
石硯的神識強度已經是地仙后期,能清晰的看出兩人的修為。
那仙人看上了石硯的修煉資質,想著要交個好,所以笑容無比的熱切。
“小兄弟,我叫何寬,他叫張耀。”
石硯站起,抱拳,“何前輩,張前輩。”
“你想不想知道仙界的現狀?”何寬問道。
石硯眼睛一亮,“想,當然想。”
何寬笑著拿出一個空白玉簡,把仙界的大致情況輸入玉簡中,然後遞給石硯。
“你自己慢慢看吧。”
石硯接過,“謝謝。”
石硯沒從這兩個人中感覺到惡意,他也就沒做任何防範的把玉簡貼上了額頭,神識快速的進入玉簡中。
在石硯檢視玉簡的時候,張耀才抽空問何寬,“阿寬,你怎麼對此人這麼的好?難道你看上人家了,想要把人吸收進入你的家族?”
何寬搖頭。
“那你剛剛做那些是為何?以前可沒有見你對哪個才飛昇上來的修士這般的殷勤過。”
何寬瞥了同伴一眼,沒好氣道:“如此的人才,我殷勤一點怎麼了?”
張耀理解的點了點頭,“說的也是,不過如此人才,你怎麼沒想過把他吸收進你的家族?”
他是沒有家族,否則早就招攬這個年輕人進自己的家族了。
“如此人才,哪是我一個小小的何家能留住的?”何寬很有自知之明。
先不說人家願不願意加入他的家族,就是現在願意了,相信要不了多久,此人的修為就會超過他家老祖,到那時候他的家族還能把人留住嗎?
再說人家將來成就大了,有那心思寬容的,走了就走了,說不一定還會給他何家當靠山,但那心思狹隘的人,人家可能會計較當初在他何家當下人,不想自己不堪的一面影響到他的前途,對他何家懷恨在心,最後為了掃除身上的汙點,對他何家趕盡殺絕就得不償失了。
那還不如一開始就對人家好一些,在人家還沒有成長起來的時候給以一定的幫助,將來人家成才了,心許會記得自己當初對他的好,然後給以他或者他的家族一些照顧。
不記得也無所謂,反正自己的幫助只是順手而為的事情,就當是自己日行一善了,不求回報的那種。
聽了何寬的話後,張耀贊同的點了點頭,“的確啊,這小子一出轉化池就是人仙后期了,這要是在我的身上,沒有個上千年是達不到的。”
原本他只是感嘆一下石硯的修為,現在越說他就越羨慕了。
唉人與人之間怎麼差別就那麼的大呢?
兩人這一切談話都是傳音交流,石硯只要不是用神識去探查,是感應不到兩人說了什麼的。
只要神識夠強,仔細感應,是能聽到神識修為低於自己的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