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他們沒錯。”楊宗保沒有時間和對方來個視線交流。何況那麼多雙眼睛,楊宗保也不知道和哪一雙對峙啊,趕去救下一個傷者,根本沒有在意封鎖線外的喊話。
“他們在幹什麼?沒事吧?”軍官皺起了眉頭,很討厭楊宗保一行人不按照命令消失。
“在救人,可能是醫生吧。”喬治這個時候不說話也不行了。
“開槍。”軍官毫無感情的說。
但是這一次,士兵們不再遵循長官的命令,沒有人對楊宗保一行人開槍,大家都不忍心對著救治傷員的人開槍。
“你們瘋了嗎?開槍啊,不聽命令嗎?”軍官從一個士兵手裡奪過槍,對著楊宗保就是一槍。
血花在楊宗保的腿上綻開了。楊宗保感覺腿上一疼,救治傷員的動作停頓了一下。但是很快還是把地上傷員斷了的腿給固定了以後,才照顧自己的腿。
楊宗保從頭到尾除了被槍擊中的那一瞬間哼了一聲,其它都沒在從嘴裡蹦出一個字。
“沒事吧?”薔薇處理完手術的事情,趕到楊宗保的身邊:“還好,子彈穿出去了。”
“情況如何?”楊宗保關心的不是自己,而是其他的傷員。
“現有的條件不可救。”薔薇說了句實話。
“是嗎?”楊宗保看到了封鎖線外的喬治那裡:“扶我過去。”
“……”薔薇扶著楊宗保一瘸一拐的走向封鎖線。
“瘋子,不記得教訓的。”軍官再一起舉起了槍:“這次讓你一擊斃命。”
“長官……”被奪槍計程車兵突然一掌劈在了軍官的脖子上。軍官兩眼一黑,軟癱了下去。
因為出了這段意外,楊宗保才得以安然無恙的來到封鎖線前。
“什麼事?”看來被奪槍計程車兵也是個官,否則不可能站出來說話。
“能不能讓那些受傷的人出去治療?”楊宗保每走一步都留下一個血腳印。
“不行,上面有規定,下東區的人不能出去。”士兵抱歉的說:“在疫情控制之前。”
“那我希望得到些幫助。”楊宗保退而求其次。
“什麼幫助?”士兵問。
雖然有些奇怪士兵的問題作為一個普通計程車兵來說有些多了,但是楊宗保還是認認真真回答:“大量的醫療物資,和醫務人員。”
“可是我們不能讓醫務人員冒著這麼大的危險進去。”士兵考慮了片刻猶豫的說。
楊宗保很敏銳的注意到士兵的話裡沒有拒絕醫療物資的意思:“這不就是醫生需要乾的事情?”
“需要多少?”士兵盯著楊宗保看了半響問:“你是誰?”
楊宗保瞧了瞧士兵身後的喬治,然後回答:“西雅圖聖母瑪利亞醫院的前任院長。”
“除了醫療物資和醫護人員,你還需要什麼?”士兵彷彿下定了某種決心似的,斬釘截鐵的說。
“消毒和滅鼠專家。你計程車兵幫我搭建帳篷,儘量疏散人群。”楊宗保只能簡要的說說現在可以能做的事情。
“好的,給我兩個小時。不過你最好先處理好你的腿傷,我可不想等下你因為身體的原因不能指揮救援。”士兵很快讓人搬了張椅子,給楊宗保坐下。
楊宗保這才有時間處理一下自己的傷口。
“我們現在具體的怎麼做?”士兵很快就回來了。
“楊宗保。”楊宗保伸出手。
“威廉。”士兵也伸出了手。
“鼠疫的潛伏期一般是3…4天,我們把這裡的人隔離起來3…4天之後如果沒什麼反應,那就可以先撤離一部分人,把那些感冒發熱的再進行觀察。當然另外一方面要大肆的消滅鼠疫的傳染源老鼠和鼠類生物,以及一些跳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