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趙胖子連聲稱是,為了美味甘心在一邊等著。
楊宗保手掌大勺,一時風雲無二,隨著他的動作,幾百號人的眼睛滴溜溜的亂轉。
終於,楊宗保大吼一聲:“開吃。”
“等等,等等,平均分配,我們要平均分配……我們是社會主義社會……”
任憑土肥圓如何扯開嗓門喊叫,但是在食物面前誰還管他的。如同潮水一樣,戰士們湧了上來,退去的時候,蛇渣滓都不剩下了。
“好蛇,好蛇。”趙鬼在一邊咂咂嘴吧,端在手裡的竟然是臉盆。上身來不及穿衣服,下身也就簡單的套了條馬褲,就那麼不著形象的蹲在地上呼呼大喝起來。
“這是蛇膽。”楊宗保把一個巴掌大小的綠色物質遞給趙鬼看。
趙鬼急忙搶了過去,研究了一下:“龍肝鳳膽,其實龍哪有什麼肝,無非就是這東西。你看這東西已經半實質化了,帶在身上吧,蛇蟲不親的。”趙鬼看了下就把蛇膽還給了楊宗保。
楊宗保接過去,把玩了下,感覺很油,和肥皂有些像。
“別弄丟了,好東西。”趙鬼見楊宗保不當一回事,急忙提醒說。
“知道了。”楊宗保直接揣進口袋了。
“真不知道最近怎麼啦,這些個奇奇怪怪的東西全部出現了。還都讓你小子給碰上了……”趙鬼重新端起了臉盆大吃大喝起來。
楊宗保也沒把這話往心裡去。整個營裡也沒剩多少人,差不多就200來個吧,其它的全部在外面駐紮著。大家吃完了,收拾的工作,楊宗保自然是不會做,只是看著天空發呆。
“怎麼啦?”趙鬼走到楊宗保的身邊問。
“沒什麼,就是今天的月亮看起來不對勁。”
天上的月亮周圍有一團黃色的暈光,看起來不是很清透。
“嗯,有大暴雨了,走吧,進屋子。”趙鬼縮回了寢室。
楊宗保隨後也跟著進去了。
一進寢室差點被嗆死,急忙開啟房門通風:“你到哪裡去了?怎麼一股子屍臭味?”
“你小子鼻子挺靈,這幾天我在山裡找到點東西。”趙鬼獻寶似的攤開了一個黃紙包,裡面都是一團團的菌狀物。
“什麼東西?”楊宗保一見趙鬼開啟,就跳得遠遠的,那東西味道不怎麼好,和腐爛的屍體味道相差無幾。
“這東西?你別小看。如果你身上生了什麼毒瘡啊,不能癒合的傷口,把這個敷上去立馬見效。”趙鬼賣弄的拿起一小支在楊宗保的眼前左右晃晃。
“謝謝你,我知道了,收起來吧。”楊宗保對此敬謝不敏。
“你啊,不要覺得這東西長在墓地上就看不起。中醫上講究相生相剋,所以腐爛的東西上面長出的東西最可能是防腐爛的。當然這也要有條件。不管怎麼說,這麼一小包東西折騰了我好幾天。”趙鬼把那包東西當做寶貝一樣小心翼翼收起來:“等天晴了曬曬,磨成粉,留著備用。”
“不管怎樣,趙軍醫能不能放出去?”楊宗保捂著鼻子,實在是不願意和這東西同處一室。
“沒點眼力勁的。”儘管趙鬼不滿意,但是領著東西出去了。
楊宗保不得不把門窗開啟,讓屋子通通風。
過堂風帶著絲絲的溼氣吹了進來,不知道為什麼,楊宗保絲毫沒有感覺到涼爽,心裡總覺得沉甸甸的。
……
“不去打招呼?”海子問已經走到門口的沈紅邦。
“打什麼招呼?走吧。”沈紅邦豪氣的一揮手,大步流星的往外走了。
海子隨後和其它的警衛員跟上了。
……
沈紅邦走後,楊宗保的生活重新恢復了平靜,可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