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迪還有手術步奏沒有完成,社長,您還是放開我的助手王迪吧。”
“不行。”楊宗保沒有采納譚維維的意見。
“這是您教給我的。一臺手術之中,不管遇到什麼情況,就算是天塌下來了也得完成。”譚維維堅持。
“……”楊宗保一言不發,把王迪強行拖出了手術室。
“我是主刀醫生,我不允許你帶走我的助手,打亂我手術的步奏……”譚維維在做最後的努力。
“你還知道你是主刀醫生?我還教了你另外一件事:不管發生什麼事,你都得完成手術。”說完,手術室的感應門就在楊宗保的面前合上了。
“楊醫生,您這是幹什麼啊?”王迪拼命的想要掙脫楊宗保的虎鉗。
“王醫生,我們好好談談吧。”楊宗保把王迪推進了另外一間手術室。因為是凌晨,手術室基本上是空的。
“幹什麼啊?”王迪聲音有些發抖。
“守在門口。”楊宗保吩咐大鬍子。
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並且不滿意楊宗保說話的語氣,但是大鬍子還是雙手抱臂堵在了手術室的門口。
“王醫生,咱們別裝了,好嗎?”楊宗保和藹的對著一臉驚嚇的王迪說。
“裝什麼?”王迪一問三不知。
“前後兩位患者術後死亡,你都在。”楊宗保不著急,秦自江的手術還沒結束,目前一切還是在猜測中。
“什麼啊?楊醫生,我們都是同一批人馬啊。”
“嗯,說吧,為什麼要殺了另外兩個人?”楊宗保突然問。
“什麼?殺人?楊醫生,你這種指責太嚴重了吧?”王迪也有些上了火氣,強辯說。
“因為你露出了很多破綻。秦校長剛住院的時候,我從來沒說過是做腦部情感切除手術吧?可是你為什麼事先知道?只有一個原因,那就是你知道秦自江入院的原因。”楊宗保試探的說。
“哼,那也不不能證明是我乾的。秦校長轉來特護病房,我反射性的覺得是那種病啊。”王迪辯解說。
“不錯。你看看這是什麼?”楊宗保走到了手術室一面牆的前面,開啟了看片燈,並且從旁邊的壁櫥裡拿出了四張腦部核磁共振影象,一一插在了看片燈上。
“楊醫生,你這是幹什麼?”王迪語氣不善起來。
“怎麼不裝了?”楊宗保並不意外,在看了四張腦部片子之後,王迪的意志會鬆動。
“笑話,我裝什麼?”王迪還是抵死不認賬。
“這四張片子其中兩張是那兩個毒癮患者剛死亡用於醫療鑑定時拍的。這另外兩張是今天拍的。如果不是這後兩張照片我們可能永遠也發現不了真相。幸運的是,兩人的屍體因為保險的問題還停留在醫院的太平間。這是你遺漏的地方。”楊宗保不等王迪開口反駁,指著四張圖片同一位置說:“看到沒有,一個月後的腦部核磁共振圖片憤怒感情那一塊的空間似乎大了點?”
“那是因為腦部萎縮。”王迪臉色難看起來。
“別騙自己了。你利用沖洗的機會,稍稍的多吸走了一些腦組織,然後用一種特殊的蛋白膠質補充。”
“這些都是你的猜測。”王迪不承認。
“猜測什麼的不要緊,我已經派人去驗屍了。一會就知道結果,我們一起等等如何?”楊宗保自己坐在了手術臺前面的麻醉椅上。
“你這樣做徵求家屬的同意了嗎?這樣是不合規定的。”王迪終於底氣不足了。
“我是個遵守規矩的人嗎?”楊宗保好笑的問。
“你……”王迪無話可說。
“給你一個機會如何?”楊宗保引誘說。
“什麼機會?”王迪焦躁不安。
“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