汙漬。
“快放開我。”曹天建嘴巴一解放就急忙喊,聲音有些嘶啞。
“曹總?”楊宗保問。
“你是昨天晚上的?”曹天建認出了楊宗保。
“沒錯是我。”楊宗保大大方方的承認。
“你們這是犯法的,快放開我。你們要什麼我都給什麼。”曹天建這個時候下身都沒有了感覺。男人最怕的是什麼?比性命還害怕的?當然是自己的子孫根是否完好。
“嗯,對不起,我也不知道手下下手這麼重。”楊宗保嘴裡雖然道歉但是並沒有絲毫的行動。
“你們到底要什麼?”曹天建也知道談判無望了,只能暫時穩下心思:“這次我栽了,你們說條件吧。但是如果我哪兒沒救了,你們也別想好,反正我不想活了。”
楊宗保也知道曹天建說的是真話。所以讓日鬼去客廳找了瓶度數最高的白酒,用小刀挑斷了繩子之後,把一瓶酒到了下去。
“啊……”曹天建的慘叫聲不絕於耳,好似殺豬,仇恨的看著黑枝。
“他活該。”黑枝諷刺說。
“啪……”
楊宗保反手就在黑枝的臉上來了一巴掌。
“你有病吧。”黑枝捂著自己的臉頰,不可思議,楊宗保竟然會打自己。
“我不管你怎樣,手段再血腥都行,哪怕是卸了他的腿或者直接宮了他都行。但是你不能這麼玩人的。”楊宗保很反感用男人的子孫根和女人的私、處開玩笑。
“哼……”黑枝忍著一口氣,走出了房間。
“你們真是一唱一和啊。”曹天建儘管下身疼,但是還是諷刺說。
“你這瘀血很嚴重,以後難了。”楊宗保給曹天建檢查過說。
“不用你說我也知道。”曹天建發現自己下身的頭部都滲出了黑血,就知道情況不好。心裡對黑枝更恨了:“把那個婊、子交給我,其它一切事情好說。”
楊宗保沒有表示從口袋了掏出了一個皮夾子,開啟,一排金柄銀針。取出了幾根給曹天建紮上了。
“這件事是你太貪心了。想要華興的好處,把工程給停了,所以這是你的報應而已。”楊宗保慢慢的說,手裡繼續扎針:“再一個就是你好色。”
“我好色怎麼啦?都是你情我願,我有錢,女人喜歡跟著我,怎麼啦?”曹天建渾身肥肉氣得一抖一抖的。
“你的子孫根只有我能救。”楊宗保抬頭說。
“有沒有那麼誇張?”曹天建儘管緊張,但是對楊宗保的話持懷疑態度。
楊宗保起身把曹天建的四肢放下:“我本來準備用其它手段逼你就範的,但是貌似現在不用了,你比較可憐。”
曹天建被放開了手腳之後,並沒有馬上採取反抗的行動,而是看著和刺蝟一樣的下身思考著楊宗保話裡的可靠性。
“馬上覆工。”楊宗保用消毒巾擦拭手。
“我這輩子很久沒有人敢這麼威脅我了。”曹天建也眯起了腫眼泡,倒是有了幾分戾氣。
這才對嘛,楊宗保這才放心下來,沒有點戾氣怎麼能有現在的成績。如果曹天建是個膿包楊宗保還不敢放心,沒有點手腕怎麼撐住場面。雖然有能力的人不好掌握,但是有能力的人好辦事。楊宗保現在首要的是穩定住陽城這邊的情況直到楊天明那邊能夠搞定為止。
“嗯,我知道,但是你的那傢伙只有我能救。”黑枝的魯莽恰好給了楊宗保一個機會。雖然只有楊宗保能治那誇張了一點,但是也比較符合事實。畢竟這不是一般的醫生能夠看好的。西醫的觀點就是切掉了事,但是曹天建肯定不會選擇那一條路。選擇中醫的話,除了那些個御醫誰有辦法?曹天建能夠搭上御醫的機會微乎其微。即便是搭上了,那也不過是回到以前的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