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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部分

功,與別的門派競爭,而非別的。這一點你一定要牢牢記住,不要讓本門像大部分門派一樣,亡於內戰……”

聽到這兒,龔光傑臉上的假笑頓時變成了真笑。原本聽得很不舒服,不料突然來了個大翻身,因為這些話裡顯然是把他當成了下一代掌門。心忽然一緊,感到壓力巨大。

“師父這掌門人,當得還真不容易。”龔光傑心想。

又想:“只說當年要接替這個位子,就已經相當不易。而我一向只當他們那些長輩只是武功高,師父這是在提醒我。這事確實大意不得,特別是在武功不行的情況下。”

雖然終於得到了師父的傾囊相授,並寄予厚望,但龔光傑仍嫌提升得不夠快,很快又想到了女兒龔婉,想到了那神奇的酒功,心頭火熱難忍,只好隨便找位師妹洩一洩火。

有了權力,找女人太容易了!

反而是拒絕難。

師妹們各有各的好,這次找哪個才好呢?

龔光傑不由皺起了眉頭。萬一不小心找錯了物件,得罪了某位師兄師弟的秘密女友,那可就不妙了。眼下仍是爭奪人心的關鍵時期,需要有更多人支援,一直到真正坐上東宗掌門人之位。在那之前,稍疏忽大意都有可能誤了大事。很容易中計,特別是美人計。

在大家心中,要對付那秦朝,恐怕排在第一的都是美人計。

阿朱、阿紫喝了酒後提升最大都是以臨時性為主,龔婉的酒功更像是純粹的武功。龔婉的缺陷在實戰方面,顯得太不自信,或者說太過於小心。別說主動挑戰別人,更別說像阿朱、阿紫姐妹那樣上門砸人武館,就連平時與眾女切磋都小心翼翼。

她好似把秦朝教的基本劍法練成了基本功,雖然在實戰方面顯得不夠自信,對練武卻是最為勤奮和狂熱。

只要一有空,就劍不離手。

只要一開戰,就酒不離口。

秦朝暗笑:“再這樣搞,遲早能和喬峰拼酒,而且不用學段譽那樣作弊。”雖然想培養出一個酒量驚人的女英雄,卻不想培養出一個女酒鬼,幾次想勸她一勸都止於嘴邊。

酒功是好,酒量好不好?

真不知該怎麼說才好。創下了酒功,卻沒怎麼修煉酒功。很喜歡美酒佳餚,卻不想成為酒不離身的酒鬼,或者說酒豪。鍾靈對此最開心,龔婉身上的酒味對身上藥臭味壓制很大。

說酒香也不錯。

“我要練酒功。”一個一次又一次只說不練。

“貪多咬不爛。”一個一次又一次只回不幹。

眾女之中,對武功最分心的是木婉清。秦朝對辛雙清的一番好意無人領會,木婉清竟從他話裡聽出另一層意思,擔憂道:“秦大哥不想做什麼出頭鳥,可說書都能說成出頭鳥。”

秦朝心頭一顫。

目光一觸即分。

第二天木婉清匆忙迴歸王府,本來想找父母幫忙,說秦朝不想做什麼出頭鳥,但她信不過父親段正淳,擔心反而將事情鬧大,真的變成弓射出頭鳥,最終什麼都沒說。

吃飯的時候,不見王妃刀白鳳,只來了段譽。飯後說起司空虹,木婉清突然非常驚恐地發現,由親哥哥變成堂兄的段譽,真正喜歡的可能還不是司空虹,而是自己……

他敢嗎?

正因為他不敢,這才給了司空虹機會乘虛而入,做了自己的替代品。越想越煩惱,一天都呆不下去,又離開了王府,腦海裡不時冒出秦朝的一句酒話:“有一天,你喜歡上了你哥……”

“哼!你錯了,是那臭書呆子喜歡上了我這妹妹。”木婉清心道。

一天,段譽與龔婉聊天,突然聊到了木婉清,滿臉好奇道:“婉清怎麼又把臉遮上了?不見陽光不好。對我,怎麼也和外人一個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