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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4部分

中心事,阿朱絲毫不感意料,苦笑道:“不是不問,正因為知道不可能無所不知,生怕從他嘴裡聽見不想聽見的答案,然後發現沒得後悔藥可吃。現在多少還存在一絲希望,你也別太過失望,他在這方面神通廣大……”

阿碧打斷道:“別問了,他不說,問了也沒用。”

阿朱道:“我也不敢就這麼直接問他呀!不過是抱了一絲希望嘛!”嘻嘻笑道:“他這人貌似是很善良,但你不抽空提醒一下他,他也是個大懶鬼。那首自創的《懶鬼歌》,你不也喜歡唱嗎?再唱來聽一聽。”

阿碧雖然羞紅了臉,但還是忍不住輕聲唱了起來。阿朱半路加入,唱得也不錯,但與阿碧的歌聲一比,頓落下乘。兩女都知道這無關技巧,主要是唱歌和易容術都要全神投入。

要全神投入,少不了興趣使然。

單論技巧,阿朱說不定還更勝一籌,不然也無法在易容後以假亂真地模仿別人說話。例如模仿木婉清,技巧最高都難實現,還須修煉特殊的武功來輔助,越小開始修煉越好。

兩女合唱一首後,各唱了一首,阿燕來了。

阿朱很快便從她嘴中得知了,前些天她與秦朝偶遇後的種種。

……

酒家林立,歌船往來,畫舫處處,絲竹飄渺,腦中閃出杜牧的千古名篇《泊秦淮》:煙籠寒水月籠紗,夜泊秦淮近酒家。

商女不知忘國恨,隔江猶唱**花。

秦朝甩了甩頭,腦中彷彿甩掉了喬峰、智光大師和那徐長老,心道:“蘇州不是秦淮,卻不下於秦淮。可憐千年之後的秦淮,只剩下淤泥處處,與她巨大的美名太不相符。”

商女只知歌舞娛客,豈知前朝亡國之鑑?

多少王朝的衰敗,就是這樣在人們醉生夢死、無憂無慮的享樂聲中不知不覺地釀成。按歷史,北宋再風光不了多久。

靖康之恥!真的。

郭靖、楊康!假的。

真作假時假亦真,假作真時真亦假。

宋皇都淪落為北方蠻夷的俘虜,**成了最下等的**,公主、郡主等貴女生活還不如這些商女。那既是中原各民族的恥辱,也是大宋皇室趙家的報應。今日之因,明日之果。

現在多享一分樂,將來的悲慘也就多一分。

福禍相依,風水輪轉。想要避免,可以多積陰德,卻不是不該享樂。

城門口,秦朝自知身份、來歷有多不明,懶得跟那些只想著怎麼多撈些油水的守衛多費口舌,展開輕功從一旁掠過。

猛地安靜了一下,鬧翻天。

出城後不久,秦朝便後悔了,不想再多事,專門避開那些大型畫舫,尋了只有些破舊的小漁船。撐船的是位不滿三十歲的美婦,穿著打滿補丁的粗布衣裳,一臉的憂鬱。

目光相碰,只見她臉上一喜,出現一絲不健康的暈紅。

旋即用力划動船槳。

以秦朝現在的外功、內功、氣功和心功修為,遠遠地如同用了高階望遠鏡,黑夜中連那美婦的毛孔都可以看個一清二楚,見狀可憐,準備借她的船去找‘燕子塢’。

那美婦的視力顯然遠不如他,船都靠了岸,才稍微看清楚他,見他衣著華貴,忍不住“啊!”地叫出聲,雖然很輕,卻能聽出語氣中包含著驚喜、驚異、驚訝、驚慌諸多情緒。

秦朝見她不知所措,半晌還沒反應過來,笑了笑,問道:“我能上船嗎?”

第七章當此際香囊暗解,三更!!

“呀!這,船上太髒,奴家再打掃打掃,好伐?”那美婦一口蘇州土白。

傳入耳中後,大多數自然被大腦自動翻譯成了官話,秦朝才來蘇州不久,雖然不能百分百聽懂,但自信錯了也不會錯得太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