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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部分

是找到完成任務而已。”坦然的,又是決然的,有時候軍人這個職業還真就是一種類似範二卻又遠高於範二這樣的氣質來的。

“喂,你要再說這種挨削(xiao)都沒人拉著的話,我就準備做殺人埋屍的勾當了。”最開始提問那人威脅。而物件只是撇了撇嘴,捎帶了一個白眼。又前行幾步,站定道“應該就是這裡了,挖吧。要是挖不到的話,我就直接把你埋了,連殺都不殺。”說著,方才探路時貓著腰他將身子挺起,足足兩米多高的巨熊般漢子在月朗星稀的夜空下矗立,其陰影甚至完全遮蔽住了同來者本並不瘦小的身形。一個異常霸氣外露、略帶歧義、又似乎很是貼切的名字專屬於他,魏逆!一名被年前被從野戰部隊招募到嶺南軍區特種大隊的二十五歲老兵。

“挖就挖,不過既然說到這了,你也別怪我說話不吉利,去年過年回老家時,我逛後山順便給老支書找找那根小時候就看過的老參時發現了一顆五抱粗的大杉,你要是哪天壯烈了,我就回去把它砍了,掏空剛好裝你。”一邊揮舞著工兵鏟,嘴賤如嶽筱晨的那人就道。興安嶺下屯子裡的親戚、鄰居都喊他做青哥兒,那時應當是一臉鄉土間樸素的他總是含笑應著從不糾正,許是因為村東不遠的舊道觀裡操著不知道是哪裡口音的整潔老道總跟他念叨,“這名字殺伐確實重了些,被鄉里鄉親這麼叫叫,磨磨也好。起碼能你這條小命不至於被這個名字給衝死。”在農村長大的孩子,總是會對那些衣著整齊潔淨的人有著一種距離感和敬服的。於是,除了那個將他前腳送部隊,自己就後腳去了別世的爺爺之外,第一次有人喊他大名的是他參軍時,新兵連的指導員看著點名簿吼的那聲“沈青戈!”

“你要是想日踏了、活夠了,我也回老家給你尋個皇帝大斗,然後再把你塞進那皇帝的棺槨裡,給在那躺了一千多年的老兩口做個伴也挺好。”誰說憨狀漢子嘴上好欺負?隨著語氣絲毫不變下的那一鎬掄到地上,刨出一尺多深的土坑,魏逆這般反唇相譏。在陝北長大的他卻是少帶鄉音的,這個親爸爸是正兒八經大煤窯老闆的標準富二代從十五歲起便被父親送到了部隊。而說起箇中原因來真不知道是該推崇還是該嘲笑魏老闆的養子哲學;受過苦日子的他固執的覺得這錢實在是太好賺了,要是就這麼把兒子放在家裡,那將來一定是個只會天天抽大煙的敗家子,所以就算含著眼淚也必須讓這個全家寶貝疙瘩吃苦,吃大苦。那麼哪裡有苦可吃呢?正巧,那時候這樣一句話已經開始在社會上流傳開來“苦不苦?想想長征兩萬五……”

就這樣二十五歲的魏逆、身價甚至要在時間上先於王七步過十億的魏逆、強壯的不像話,每次回家總是被魏老闆拉著,四處炫耀的魏逆,就像之前提到的,已經是一個在軍旅中混跡十年的三期老兵了。而且還真不是不能升官,實在是部隊裡領導知道他家裡的情況沒法給他升官,畢竟在軍隊中既家產無數又兼著將校實權的,有一個就已經夠了。

“別呀,那我不是害了你嗎。掘了皇帝墳,這要讓政府知道還不得崩了你。”經常挑起這種語言方面近身肉搏的沈青戈豈能甘於示弱。

“不會,雖然我掘了皇帝的墳,但是我一件裡面的東西不拿,還往裡塞個大活人。這倒賣文物的罪名怎麼也論不到我吧?”魏逆說著又是一鎬。

“倒賣文物倒不會,到時候上面一查就知道你家裡的存貨都夠你家老爺子百年之後自己蓋基礎皇帝冢了。”撅了一鍬沉土,沈青戈就道“可到時候蓄意謀殺的罪過你可就跑不了吧。到時候在裡面養足了精神的我再出來指正你一下,哼哼,我倒要看看號子裡的伙食能不能讓你這頓頓必須有肉的主兒哭出聲來。”

“除非你是百多歲、能憋住氣的土王八,不然只要在鬥裡呆上一個鐘頭,就算救出來也是傻的。”魏逆抬頭,煞有介事的說道。就算說道“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