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強人的她,都沒有過這般的被一個男人出頭保護過。
“不是恐嚇,是命令。”王七步糾正。他確信他將在三十天之內收到一個裝著一隻人手的盒子。好萊塢大鱷托爾斯也會登報或者對一些媒體捏造一起事故,導致他社會地位由正常人轉化為殘疾人的事故。當然,托爾斯也可以變賣家產退出好萊塢,帶著妻兒老小和一打情婦逃離美國,然後再拼人品seven會不會玩命逮他。而至於這兩條路之外,例如無視掉seven命令的事情,他是真的沒有想過。因為畢竟殺人放火是一個黑幫教父的本職工作,搞不好這些變態的傢伙都有一個工作指標什麼的。在這點上,他可是毫不懷疑對方的能力。
“黑幫真的有那麼列害?”注意,這不是疑問是撒嬌。尤其是在配上此刻柳筠黛張的大大的眼鏡,微微嘟起的嘴唇。
“美國的黑幫和中華的社會渣滓是有本質區別的。坦白說中華除了臺灣、香港、澳門之外是沒有黑幫的。而且黑幫這個東西也不是幾個流氓扎堆在一起仗著人多命賤收點保護費就是黑幫了。是有其一系列組織與管理流程,產業與支柱產業關係鏈的。這中間學問大了,就像集團公司那樣;級別、收入、福利等等等一大堆問題。當然中華內地很多時候情況是這樣,一些地方官員籠絡了一群社會渣滓,或者說一群社會渣滓考上了某些地方官員然後就開始胡作非為。其實這些都是可控的,只要政府狠下心來,或者那個官員不小心倒臺了,整體撲滅也就是分分鐘的事情。”看著柳筠黛又是撇嘴,王七步就道“不信?其實這很正常,因為越是這樣的官員就說明他沒有根基,沒有安全感和向上發展的潛力,說倒也就倒了。但凡有點根基的官員除非吃飽了撐得,一般不會做這麼二筆的事情的。政體決定國情,還黑幫問題上美國這樣的政權輪替國家是有著先天的肥沃土壤的。不要說普通公務員或者議員了,總統都有可能是黑社會。前提是黑幫對於他當時總統有足夠幫助的話。這麼說吧,我現在控制的力量雖然不能讓某個人當上總統,但是如果我不喜歡誰,且願意付出足夠代價的話,那麼他就當不上總統。”
“你總是這麼自信。”柳筠黛看著身邊被月光晃的有些夢幻的男子,莫名的說了這麼一句。想著自己認識他還不到兩天,真正在一起的時間還不到十二個小時,又失笑了。
“也許這不是自信,恰恰是一種沒有安全感的表現吧。”王七步就道。流露出真切的惆悵。是的,對於他來說索取更多的原因正是為了挽回失去。旋即亦是失笑,惡作劇似的在柳筠黛的臉上捏了捏,就道“還真是很少有機會和別人說這些。你就當是月光刺激和荷爾蒙吧。”
“討厭。”雖然這般說著,但柳筠黛還是將頭靠在了王七步的肩膀之上,享受著對方的體溫還有其他。
“女孩子在小時候,嗯,還有長大後都是會幻想自己以後會遇到一個什麼樣的男人的。騎著白馬的,還要帶著披肩。隨著風飄啊飄啊,卻還不想風吹亂了那人的頭髮。很傻是吧?英俊是不消說的。這是必要條件。別這麼看我,你們男人不也總是幻想自己將來的女人會長的如何如何的漂亮嗎?其實女人是比你們更會幻想的。要很溫柔很溫柔的,眼神、語氣,永遠在巷子口等待著。晴天、雨天,撐著把大大的傘,小點也無所謂,但是要讓雨淋著自己,不能淋到傘的花格裙子,咯咯咯。”柳筠黛說著說著,自己竟笑了出來。
“坐下來吧,喝點酒。”王七步站定說道。
“酒?”柳筠黛疑惑,卻才看到王七步的腋下還夾著一瓶售價不菲的葡萄酒。
看到了對方眼中的疑惑,王七步解釋“出來的時候順的。”於是柳筠黛無奈,然後會心的笑了。
“可惜沒有杯子。等等,你不是連杯子都順出來了吧。”不理會晚禮服的價格與所謂形象,柳筠黛徑直坐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