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之極,常笑也不屑去做這種用強之事。
在常笑看來,最好是叫青嫋不得不心甘情願的順從自己,這樣才有味道,這樣才叫征服。征服肉體是下流低階的,常笑要征服的是青嫋那顆高傲聰慧的心!
常笑不疾不徐的在心中轉動著心思,等著那大手拍到了近前,才一下從那倆個女修的抬著的寶物上跌了下來,差之毫釐的避開了這一巴掌。
薛豹見狀不由得微微皺眉,開口道:“小子,爺爺要抓你你竟然不讓爺爺抓?這可是死罪!”
常笑聽著這爺爺兩字刺耳至極,心中給薛豹斬立決上多判了一個凌遲,常笑懶得和薛豹這樣一個快死的人多說什麼話語,身形一動縮排了一眾女修之中。
常笑現在正在收攝信仰之力,用來修補紫金葫蘆,還真就沒有多餘的時間來和薛豹多說。
薛豹見常笑嚇得一聲不吭的縮排了一群女修之中,不由得哈哈大笑起來,輕蔑道:“果然,能被一群娘們抓住的漢子也就只能是這樣的貨色了,你小子就一輩子縮在女人堆裡面不要露頭啦!精媚門的娘們兒們,你們要想找個陽氣充足的男子排解寂寞的話,也應該找灑家這樣的,找這麼一個小白臉除了看著好看一點外能有個什麼用處?說不定哪方面也是個銀樣鑞槍頭,到時候折騰得你們欲罷不能,他卻先繳械了,那得多麼無趣?”薛豹淫|蕩之言出口,圍著精媚門女修的一眾修士盡皆開口大笑,笑聲之中充滿嘲諷之意。
要是臉皮薄的修士當即就要被嘲笑死,但常笑卻完全不以為意,獅子是不會跟一隻兔子一般見識的,兩者根本就不是一個層次的存在。獅子需要的時候,自會一張嘴巴將恬噪嘲諷他的兔子吃掉。
青嫋等女修都替常笑感到臊得慌,不過她們倒也理解常笑,對方乃是罡成境界的修士,常笑不過是丹成初期,以這樣的修為去和罡成境界的存在爭鬥,實在是不智,就算換作她們她們也是要躲起來的,不過話說回來,常笑竟然躲在她們一眾女修之中,實在是叫人不恥,這樣的男子竟然還能成就金丹實在是一個奇蹟!一眾女修看向常笑的目光都帶上了幾分鄙夷,甚至是厭惡。
那被常笑破開胸口衣衫,曾經露出雙峰的女修壓低了聲音嘲諷道:“常笑,你有天寶護體,幹嘛這麼畏畏縮縮的?堂堂天寶在你手中實在是暴遣天物了!沒用的窩囊廢!”這聲音不大,這女修顯然也不希望薛豹等人得知常笑手中還有一件天寶。
對於這種嘲諷之言,常笑懶得多說。依舊是閉目,在別人眼中便成了常笑的預設,和無法辯駁。
青嫋此時雙目不停地在圍住她們的兩夥修士之中游走,目光一閃一閃的,似乎大腦在告訴的運作著。
青嫋突然嘴皮微微一動,一道聲音度進了場中的女修士耳中,也傳到了常笑耳中,“姐妹們,那被抓的姐妹咱們是無力將其救出了,咱們現在只能自己活命,合力從左側突圍,能跑出去一個算一個。常笑你現在和我們是一根繩上的螞蚱你也要出力,你有天寶在身能夠護住身軀不受傷害,所以你衝鋒在前,我們緊隨你身後,放心,我們也會放出全部的修為,你只管前衝就成了,後面左面右面我們來幫你護住!逃出去之後我們也不和你為難了,咱們各走各路!”
常笑聞言朝著左側看了一眼,那裡是薛豹手下包圍的位置,雖然薛豹的手下現在正在心猿意馬的扯著那光溜溜的女修調笑,但卻並不是什麼突圍的絕佳位置。
隨即常笑心中突然一閃,神念發放出去,果然又聽到了青嫋的聲音,這聲音顯然是青嫋在給其她的那些女修交代事情,卻獨獨瞞住了他常笑。
聽完之後,常笑不由得挑起一根大拇指,這青嫋果然智計驚人,在這麼短短的時間之內就想出了這麼一個調虎離山聲東擊西的陰損招數來,從這方面來講,陰損的智商,果然比他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