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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吳邪停了下來,大口喘著粗氣,他看了眼小花的方向,漆黑一片什麼都看不到,要不是除了眼睛的感官告訴他小花他們就在他身邊,就會認為自己只是一個人身處這黑暗之中!

打起冷焰火,周圍的石塊很怪,一塊塊地,像是鱗片一樣,有一層白色的東西附在上面。

“這是什麼?”吳邪有些好奇,想要靠近檢視了一下。

“這是繭。”拾年突然從吳邪背後冒了出來,冷不丁嚇了吳邪一跳,下意識一瞄,這傢伙的手上的血已經快要凝固了,媽的、果然割手什麼的是需要技巧的嗎!

黑瞎子走了回來,也沒怎麼喘的樣子,小花也是,看他以為他很弱,丫的跑起來真的也快的一比。反觀胖子,誰說胖人跑不快的給我拉出去打斷腿……我靠、原來小爺是體力最弱的那個!

“是那種蝴蝶的繭。”黑瞎子摸了摸,說道。

看著那密密麻麻黏在牆上的一片白色,吳邪感覺頭皮一陣發麻,可是他發現他自己已經走不動了,高強度的跑步,一旦停下來再跑起來一般是不可能的。

“走唄。”胖子撇了撇嘴,一隻手搭在吳邪的肩上,“這裡只有一條路,咱又不能退。”

於是大家繼續前進,接下來的事有事一陣無聊,這裡請允許用流水賬的形式記錄:

不知道走了多久,他們走了出去,也不算出去,前面是個斷崖,崖上有座橋,斷崖旁邊有一條看樣子可以通向崖底的階梯,雖然陡峭,但橋的年數長了,也沒什麼保障,於是他們決定從階梯下去。

一路上也無話,自從吳邪失憶後也不大回胖子開的玩笑,何況這個時候有一個拾年插入,拾年是個外來人,目的不明,也不是個簡單的角色,於是大家除了趕路很大一部分精力也是在防備他。

等到崖底的時候,他們看了下時間,已經離他們進峽谷過了20個小時了,他們也開始覺得疲憊起來,好在崖底下除了一條溪澗什麼也沒,而且看起來容易防守,便在下面開始休整。

吳邪是撐不住了,吃完東西后小花勸他先去睡一會,吳邪也沒拒絕,他也知道自己到極限了。

先是胖子守夜,然後是瞎子,小花在吳邪旁邊等吳邪睡著了也睡下去了。

不過下半夜瞎子守夜的時候,吳邪醒了,原因是胖子的呼嚕實在太吵……

爬起來準備去小解一下,來到一個溪澗的下游放水,等放完水轉身突然下了一跳,拾年正歪著腦袋看著他,我去、這丫的不睡的麼?難道也被胖子吵醒了?

“你不睡嗎?”吳邪走過去問。

拾年還是看著他,漠然開口:“張家的訓練是控制睡眠的,所以我不需要過多的睡眠。”

也許剛才放水有些尷尬,吳邪撇了撇嘴吐槽:“小孩子不睡覺智商會變低的。”

拾年沉默沒有回答他,也是、這種話人家也不高興搭理他的,吳邪也知道自討沒趣,轉身要往他們暫時地營地走去,這時候他聽到了一句很輕,語氣平淡幾乎是沒有語調的調侃:“沒事,比你高就行。”

臥槽!別以為你是小孩子小爺就不敢抽你 !

深呼吸兩口,當做沒聽見往前走,勞資不和一個小孩子斤斤計較……

沒走兩步,他又聽到了拾年的聲音,不過這番話卻把他的腳步都打亂了:“你沒有覺得,這條溪有古怪麼?”

古怪?吳邪轉身,仔細的看了一眼,沒有覺得有什麼問題,吳邪疑惑的看著拾年。

拾年從做的石頭上跳了下來:“是睡蓮。”

果然,溪澗上零星飄著一簇簇睡蓮花。

我去,花有怎麼了?不過睡蓮,吳邪一下子就想到了那個詭異的壁畫!

很快他就又發現了一個違和點:睡蓮?這裡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