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不是微臣怕死,是陛下怕微臣死。”
“那你就別去了,看看讓誰去合適?”
陳墨想想道:“樣子怎麼也要做出來,必須以朝廷大臣為統帥。朱全忠還挺會算計,就是這個人選有些難度。。。級別不能低,還要膽大心細。還不能派最強計程車兵,太危險了。”
皇帝道:“戶部張浚不是上躥下跳很厲害嗎?讓他去。”
陳墨搖了搖頭,皇帝早就知道張浚不可信任,不是和朱全忠私通嗎,這次就派你帶領老弱病殘去送死:“此次雖是去攪局,可總要保住自己,怎麼說也是朝廷計程車兵。不能全軍覆沒,張使相去的話恐怕要走到秋天才能到昭義軍境內。微臣認為吏部侍郎徐彥若徐侍郎不錯,有膽色。也有頭腦,能夠周旋一番。”
別看張浚敢與楊復恭叫板,那是因為被逼無奈,實際上張浚的膽子很小。更沒有領軍經驗。歷史上就是他帶兵去征討李克用。以京兆尹孫揆副之。授孫揆昭義節度使,華州韓建為供軍使,朱全忠為太原西南面招討使,李匡威、赫連鐸為太原東北面招討使。
這是一次悲劇性的出兵,各鎮之兵拖拖拉拉,加上楊復恭等人拖後腿,張浚領兵到了昭義已經是秋季。半路上,赴鎮的孫揆就被河東軍俘殺。隨後各鎮兵馬一觸即潰。張浚手下未曾一勝,朝廷除了自己全軍覆沒。什麼也沒得到,只是對李克用起到一些騷擾作用,後來還是朱全忠征服魏博才把河東軍趕回太行山以西。
歷史不同,魏博提前被朱全忠打通,出兵的日期和局面也變了,這次出兵是混淆視聽的誘餌,張浚完不成這個任務。而徐彥若曾經領過兵,而且頭腦靈活,膽子也大,還真是一個合適的人選。
皇帝想了想:“那就讓徐彥若做河東行營都招討宣慰使,司儲郎中張衍為副,任昭義節度使,董懷玉為供軍使殿後。李匡威、赫連鐸為北面招討使,朱全忠為南面招討使,王鎔為東面招討使,這樣如何?”
陳墨道:“陛下的安排很合適,另外不要忘了除去李克用所有官職,也好讓他拼一把。”
“會是一場大戰嗎?”皇帝仍舊有些擔心,他擔心朱全忠與李克用打的不夠熱鬧,場面不夠宏大。
“當然會,昭義軍的吸引力足夠!”陳墨很肯定。
歷史上朝廷被朱全忠當了槍,這一次朝廷沒派出那麼多兵,這些軍隊純屬湊熱鬧。也就是喊得響不辦事,朱全忠只能拿李匡威、赫連鐸當槍。而這兩人根本就不會聽從朱全忠服調遣,只想保住自己一畝三分地的兩個人是同盟,豈會讓朱全忠輕易玩弄於股掌之間。昭義軍的吸引力足夠,無奈之下,開啟通路的朱全忠只能自己動手。
“這就好,只要大戰展開,大軍雷霆一擊,想來李克用和朱全忠會被嚴重削弱,隨後嗎。。。。。。”皇帝開始幻想,幻想那一天的到來。
“陛下,一旦我軍擊潰河東軍與宣武軍,我們是先取河東還是進軍宣武?”
皇帝納悶了,陳墨不是已經計劃好了嗎:“大郎不是說。。。擊敗河東與宣武軍立刻就拿下河中嗎?只要拿下河中就能斷了河東軍進入京師的可能,以後就可以專心對付宣武軍嗎?”
“計劃趕不上變化嗎?”陳墨笑顏以對:“陛下,河中什麼時間拿都沒有問題,李克用回了河東需要好好向養傷,隔著山短時間出不來。現在朱全忠最強,所以,微臣現在認為還是痛打打落水狗更合適一些!”
“痛打落水狗這詞用得好,只要徐州、淮南盡力,加上北側的天平軍就是四面圍攻。到時忠武軍估計也不敢動,收回宣武就等於除去最大禍患,隨後再取河中,李克用相翻天都不可能。。。。。。”
“陛下高瞻遠矚!也算是能文能武的一代明君了,微臣之敬仰如滔滔黃河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