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端王真的謀反,被牽扯其中的還有葉辰曦。
那可是她的大哥!
到底該怎麼辦,才能將無辜的人完好無損地救出來?
哎,真令人頭疼!
不知是不是馬車裡太熱了,葉宛卿悶得有些喘不過氣來。
臨近婚期,廖芙庾變得格外忙碌。
往前行駛了一段路後,她便叫停了馬車:“卿兒,我改日再去看你啊!繡娘說,下午要我去試穿嫁衣。”
葉宛卿點頭:“去吧。”
廖芙庾跳下馬車,爬上自己的馬車。
很快,馬車便消失在街口。
葉宛卿吩咐車伕:“回府。”
……
參加會試的考生,都會集中住在國子監安排的號舍,待考試結束後方可離開。
在會試結束前,國子監都處於封閉狀態。
暫時不用讀書了,葉辰曦別提多開心,在街上遇到玩伴後,連家都不回了。
兩個兒子都不在家,葉鴻威又去處理公務了,整個長公主府安靜極了。
晚膳時,葉鴻威才回來。
席間,一家三口圍桌而坐。
望著一大桌子豐盛的佳餚,葉鴻威沉著臉問道:“辰曦又出去鬼混了?”
楚嫣容放下筷子,道:“聽說,是翰林學士家的二公子生辰,辰曦與同窗去給人家慶生辰了。”
“在哪兒慶祝?”葉鴻威繼續問。
楚嫣容抿唇:“一群年紀不大的公子哥,正是玩心重的年紀,還能去哪兒慶祝?自然是在一品居了。”
葉鴻威徹底冷臉:“一品居,那是什麼好地方麼?一群乳臭未乾的毛頭小子,在煙花之地吃喝玩樂!小小年紀,也不怕染了髒病!”
“辰曦就是去湊熱鬧罷了,不會做其他什麼。”楚嫣容勸道:“你消消氣,先吃飯。如果真看不慣,回頭想個法子把那兒關了便是。”
葉鴻威哪裡吃得下?
他轉而看向乖順懂事的葉宛卿:“還有你!”
葉宛卿放下碗,認真挨訓。
葉鴻威憋著一口氣:“那楚安瀾,自十三四歲起就跟著一群毛頭小子混一品居!這幾年,不知成了什麼德行!這種草包紈絝,你也看得上!”
葉宛卿耐心解釋:“爹,這件事,世子之前跟我說起過,他雖經常出入一品居,卻也只是和朋友一起玩。他……還沒有碰過那些歌姬。”
“他說沒有就沒有?”葉鴻威恨鐵不成鋼:“這世上最信不得的,就是男人的嘴!”
楚嫣容喝湯的動作停下:“男人的嘴信不得?”
葉鴻威愣住:“別這樣看著我,我對你說過的話,自然是完全可信的。”
楚嫣容微笑道:“最好如此。”
葉鴻威乾咳了一聲。
楚嫣容拿銀匙輕攪著碗中的甜湯,慢悠悠道:“安瀾的事,我早就打聽齊全了。他沒有騙卿兒,他的確從未碰過歌姬。淨秋也說,安瀾年滿十五後,曾有人往他房中塞過幾個貌美如花的丫鬟,無一例外,全被他轟出去了。”
“那一品居呢?”葉鴻威冷嗤道:“他在一品居,可是專門包了雅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