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等我,不要亂跑。」陳浩然摸了摸水月兔的頭。
水月兔靈動的眸子轉一圈,然後點點頭,那模樣簡直可愛極了。
就算陳浩然是男人,心裡都不由泛起一絲波瀾,若是換做女人,恐怕沒有人能夠抵擋住。
鬼舞步施展出來,陳浩然的身影快速的穿梭在密林之中。不一會兒,陳浩然便出現在那群農奴兵中。
「咦,我怎麼突然感覺有一陣風?」一名農奴兵疑惑道。
「我也感覺到了,真是太奇怪了。」
「瞎說,哪裡有風?是不是熬了一夜出現幻覺了?」另外一人沒好氣道。
「還是繼續尋找吧,也不知道埃裡克大人讓我們找的是什麼玩意,這都折騰一夜了,也不知道還要尋找到什麼時候。」
隨後,又是幾名農奴兵抱怨一番。
陳浩然聽著這些農奴兵的話,於是便有了斷定,就是二哈甜醋和四隻作死兔因為偷吃所留下的尾巴。
不過讓他沒想到的是,二哈甜醋和四隻作死兔竟然偷吃到埃裡克頭上。
「不知道除了偷吃以外甜醋和作死兔還做了什麼。」陳浩然心裡暗暗想到。
隨即陳浩然便展開了攻擊,而同時就看見走在隊伍最後面的農奴兵悄無聲息的倒了下去。
緊接著就是第二個,第三個……
沒多久,數十名農奴兵便全都倒在地上,甚至連一聲慘叫也沒有。
回到停留的位置,二哈甜醋和四隻作死兔依然還在睡覺中。
「趕緊起來,有人找上來了。」陳浩然催促道。
【嗷嗚,什麼情況?】
二哈甜醋一個翻身從石頭上站起身子,一臉懵逼的看著陳浩然。
「人已經被我解決了。」陳浩然指了指不遠處。
「是不是你們昨天偷吃的時候被人發現了?」陳浩然話鋒一轉問道。
二哈甜醋頓時低下頭。
「就知道是你們偷吃留下的尾巴。」陳浩然繼續道。
【嗷嗚,這事兒不賴我,都是喝了瓶子裡的東西,誰知道就困了。】二哈甜醋委屈嚎叫道。
「好了,沒怪你,把他們弄醒,我們可以出發了。」第一次看著甜醋貌似認錯的樣子,陳浩然摸了摸狗頭,開口安撫道。
聞言,二哈甜醋臉上的委屈一掃而光,隨即走到四隻作死兔身前。
【嗷嗚,趕緊都給我起來。】
二哈甜醋叫人起床的方式絕對堪稱簡單粗暴,簡直就是叫人快速起床的典範。
話音剛一落,二哈甜醋就伸出爪子,抓起作死兔,扔出去足足七八米的距離。
四隻作死兔起來自然免不了一陣抗議,嘰哩哇啦的時話語不知道二哈甜醋能不能聽得懂,反正陳浩然是一竅不通。
至於水月兔文靜的坐在陳浩然肩膀上,看著如此一幕,發出一陣笑聲。
而這時,四隻作死兔卻好像是受到了打擊一般,一個個蹦蹦跳跳的沖向二哈甜醋。
那模樣就好像勢必要讓二哈甜醋好看一樣。
二哈甜醋倒也不客氣,一口咬住最前面一隻作死兔,狗頭晃動幾下便將作死兔給扔了出去。隨後她將目光鎖定在另外一隻作死兔身上,同樣的方式那隻作死兔被拋到空中。不過,最後一個可就倒黴了,被二哈甜醋按在地上,不停摩擦,兩隻爪子按住身體,用嘴巴不停的撕扯。
作死兔在二哈甜醋口中不停變換著形狀,只是不管二哈甜醋如何撕扯,都沒有能夠傷害作死兔分毫。
二哈甜醋和四隻作死兔的打鬧並沒持續多久,陳浩然便帶著他們上路了。
……
埃裡克城堡。
從天一亮開始,埃裡克城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