誠總共就那麼點人,再說,他也沒有攻城器械,從城牆上?不可能。”陳風說道:“再說,我們城門大開,裝作迎接他的樣子,他怎麼會不走城門,而去走城牆?”
陳風的計劃,就是甕中捉鱉。
“可是,張士誠怎麼會上當,要是他見到了那些潰兵,得到了高郵城已經被我們佔了的訊息呢?”另一個人問道
“那我們就關上城門,讓張士誠來啃城牆吧。”陳風說道。
這些人,總是這麼多的假設,當然,陳風也知道,在作戰之前,將種種意外情況考慮得當,是非常必要的,他的這種打法,似乎兒戲,但是,越是這樣,成功的可能性就越大。
誘使張士誠進入高郵城,然後,在城門口,靠弓箭和震天雷幹掉他,前提,就是張士誠不知道自己已經佔據了高郵城。
張士誠知道嗎?陳風覺得不會。
那些被自己趕走的潰兵,他們是向南逃去的,而張士誠出城追擊,是向北方。
南轅北轍,不會殊途同歸,而張士誠大獲全勝,正是最鬆懈的時候。
如果被他察覺,那就關上城門,韃子的攻城器械,已經被張士誠在追擊的時候毀了,沒有那些東西,他根本就無法攻城,要是強攻,更能夠幹掉他。
要是他逃跑,就讓常遇春帶著騎兵出去,這次一定要追上去,幹掉他。
正計劃著,就聽到下面的響動聲。
“上去。”
“不用推,老夫自己會走。”
第263章 佈下陷阱
聽到這個聲音,陳風心中一驚。
施彥端!
即使閉著眼睛,一聽這個聲音,陳風也能夠知道,就是施彥端。
怎麼回事?
就在這時,陳風看到,從城頭下,兩個士兵,正在押著一個人上來。
被押的那個人,正是曾經在煙雨樓裡呆了很久的施彥端!
“站住。”陳風說道。
“恩人,這是張匪的餘孽,常將軍讓我們將他吊到城牆之上。”一名士兵說道。
“解開他。”陳風說道。
“是。”士兵沒有任何遲疑,立刻解開了施彥端。
施彥端揉了揉被繩子勒得有些發疼的胳膊,看了看眼前的人,淡淡地說道:“風兄弟,一年未見,沒有想到,你還是沒有履行了自己的諾言啊。”
在這裡見到陳風,施彥端沒有驚訝,也沒有氣憤,彷彿就是老朋友聊天一樣。
在施彥端的眼裡,高郵城被脫脫大軍圍攻了一個多月,現在,脫脫大軍剛散,陳風就來了,那麼,陳風就一定是來幫助脫脫大軍的。
再說了,陳風本來和脫脫的關係,就非常良好。陳風前來幫助脫脫,也是正常的。
“施先生,這一切,不是您想的那個樣子。”陳風說道:“我這支軍隊,和韃子沒有任何關係。”
“那你也是義軍了?”施彥端眼神一亮,問道。
陳風又搖了搖頭,說道:“暫時還不是,我們是揚州城的守備軍。”
“那揚州城起義了?”施彥端問道。
“也不是。”陳風說道。
“那你就還是官軍了?”
從編制上說,陳風現在,不屬於官軍的序列,還屬於義軍。而要是從邏輯上說,陳風現在,的確是幫助韃子做事的。
“施先生,沒有想到,您現在在幫助張士誠做事。”陳風只好轉移了話題。
“韃子暴虐,四周雲起,現在,正是我漢人齊心協力,共同推翻韃子****的時候。”施彥端說道:“風兄弟,你現在奪了高郵城,豈不是在幫助韃子做事?豈不是令親者痛,仇者快?”
施彥端這麼說,後面的兩個士兵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