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事?大夥為何舉刀動劍的往盧元帥那麼奔去!”
“呼……我也不清楚!我只知盧副將軍適才被發現陳屍在前方十數丈的灌木林內,且首級早已不知去向,其餘的先鋒將軍擔心這是黃巾賊聲東擊西的計謀,所以忙著集結兵力趕往盧元帥那邊。”
兩人對談之際,另一個好似奔跑許久計程車兵這時亦衝至談話的數位士兵面前道:“朱兄弟、白大哥……你們還在做什麼?適才我聽前面的弟兄說道盧元帥的營帳那裡發出了吆喝以及兵刃交擊的聲音,大夥已是急忙趕去了!快走!”
談話的數人在最後那人的催促下腳步聲越行越遠,連原是守著糧倉計程車兵也趕了過去。白晴適才一聽也大概明瞭,一陣沉吟的回頭望向華絹道:“唉啊!搶生意搶成這樣子。連這種殺敵方主帥的爛任務也有人搶著做,既然如此,就省得本姑娘動手囉!……不對!如果爹爹知道盧植是被別人殺了的話,那我回去不被扒了層皮才怪。嗯!華絹,咱們倆快去瞧瞧!”
也沒有和聽了一頭霧水的華絹多加解釋,白晴當下心中有了打算,也不及從營帳門口離開。只見她右手食指一點背於肩上的一個長型包裹,聽得“咻”的一聲,某物破其包裹的直衝營帳頂部並將營帳割破,而白晴則一把拉住正努力克服自己心中厭惡、打算張口便要將有些發黴的火腿一口咬下的華絹,然後順勢一躍出了營帳的接住那物,並借每個營帳的頂部施展輕功忙向漢軍行進的方向而去。
漢軍行進速度雖快,且白晴更是拉著一個完全不會武藝的華絹而奔,本該是力有所逮。怎想到身負武藝的白晴實力竟是如此強橫,只見她借力使力的不停的往前騰躍,才不過片刻便到了盧植的帥帳之外。而在見到盧植的同時,其中一位身著黃衫的男子正一劍刺向已避無可避的盧植面門。
“喂……幹什麼待在那裡好好的又跑了出來!”
白晴此刻無暇回答嘴嘟的半天高的華絹,她施以柔勁的將其置於營帳之上的同時,立下回頭往盧植這裡喝道:“住手!”
白晴聲音才出,背上的長型包裹再度閃出寒光的如流星般射出。只聽到“鏘”的一聲,持劍黃巾男子手中的長劍竟是被這道寒光震斷。而寒光一瞬之際又像是極有生命的回到白晴背後的長型包裹中。
眾黃巾殺手本以為就要完成任務,卻沒料到半路殺出個程咬金。雖適才露了這麼一手,但見這個白衣人看來不過是個瘦弱書生,料想不過是湊巧碰上而已,心中倒是不以為意。程遠志這時亦知道時間不多,故不欲生事的向白衣人道:“這位小哥怎麼稱呼?為何從中干預我等與這位軍爺的私事?”
白晴聽了程遠志的話知道他將自己誤認為男兒身,當下不禁感到厭惡的道:“小哥?!我看起來像個男……孩子麼?我可是頂天立地的男子漢呢!還有,你們的穿著分明就是黃巾叛賊,怎可能會與這位軍爺有私人恩怨呢?……就我所言,你們是來行刺這位軍爺的吧?”
花尚侯聽後,冷笑一聲道:“嘿!那又怎樣,識時物的趕快給我閃開,免得……”
“免得怎樣?”
花尚侯露出猥瑣的表情續道:“瞧你長的瘦瘦小小倒像個娘們,如抓你回去打扮成個姑娘,肯定可以讓一些弟兄快活的好幾天!你們大夥說是不是?”
白晴雖是現今“白家堡”最出色的殺手且出身不凡、更於江湖打滾許久。不過聽了對方的話語仍不太明白其所謂何事,只是瞧花尚侯說完後便引起眾殺手露出淫笑,白晴思量一會兒終是會意過來,勃然大怒的道:“你……你說什麼?再說一次!”
花尚侯根本不知白晴已動了殺機,他仗著己方人多勢眾,故再次開口道:“我是說……”
“找死!”
白晴低聲咒罵的雙手如揮舞般漫天一張,銀色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