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看似快要癱塌的竹門。
過了許久卻都是無人回應,白晴兩人終是打算放棄準備找個地方露宿野外的同時,屋內閃著微微火光的傳來一道聲音:“誰啊!……是不是隔壁家的阿牛啊?”
白晴華絹一聽的對視笑了笑,隔壁家?!兩人左右一看的只有綠油油的稻田,哪來的什麼隔壁家,這人說的該不會是半里外的那最後一戶人家吧!
這個問題自然沒有人能回答她們,而同時竹門也傳來“依啊”的聲音,舉著燭臺走出來應門的是位頭頂只有幾根白毛全都禿光了的老人家。
“老丈,打擾了!”
老人顯然有些吃驚的差點把手上的燭臺丟到了地上,他試著鎮定的道:“啊……我……你們……”
華絹柔聲的道:“老丈,很抱歉的打擾您了,我們倆兄弟路過此地,所以……”
聽明瞭華絹兩人的來意,老人乾脆的答應了他們道:“哈……沒問題,不過老頭子家裡不大,你倆可能要一起擠一擠喔!”
老人的屋內的確如其所言的十分狹窄,除了一張桌子與幾個破舊軟席之外,便只有一床勉強可以兩人側臥的木板,不過裡面一塵不染,桌上還點了一卷檀香木,倒令華絹與白晴兩人心情十分舒暢、忘卻了白天長途跋涉的辛勞。
詢問過兩人今晚仍未用膳,老人先是將燭火放在屋內特製的木架上,然後點了點頭的準備了些白粥、醃菜的讓兩人食用,一面與華絹等話家常。
喝了口香氣四溢的白粥,白晴開口問道:“老丈,這村子的環境清幽非常,但我在地圖上並未發現有此地的記載……不知此地為何名?”
“名字啊?!……許久沒有人這麼問了……如果老頭子沒記錯的話,應該叫‘杏花村’吧!”
“杏花村?!那怎麼我連一朵杏花都沒見著呢?”
老人搔了搔頭皮的回答道:“我也不清楚耶!我自小居住在這裡的時候,人家便稱此地為‘杏花村’,至於為何稱杏花村卻沒有杏花,老頭子可是一點也不清楚……對了!兩位怎麼會來我們村子的?”
怎麼來的?其實這前因後果自是非一天一夜可以解釋的清楚,華絹想了一會兒,本要細細道來之際,白晴卻感這個村落怪異而向她使了個眼色並道:“是這樣子的,因為我們兄弟倆於外地經商。最近得知居於洛陽城的爹爹生了重病,所以才急忙著想要走小路的趕回家中,但卻沒料到在途中迷了路,才會在村子這裡稍作休息,等待明天天亮會再詢官道趕赴洛陽。”
老人聽了後緩緩的點了點頭,這時又說道:“這一片孝心可真是感動,如果老頭子我有這樣的‘女兒’便行了,只可惜我身後無子,且你們也不是真的是經商的兄弟倆!”
本以為呼隆過去的華絹才比較放心的繼續喝著白粥,聽到老人這麼說來的大驚正要站起,而反應極快的白晴才要第一時間的想向老人動手,沒想到同間,地板竟是一鬆的把華絹與白晴連人帶桌的全都沉到底下去。
斜靠屋內一面牆壁,手中轉著本似固定著的燭架,一面露出不該有的奇異目光道:“……若老夫猜的沒錯,你們便是最近才大破黃巾賊,逼的十常侍落荒而逃的‘護國雙姝’。”
午後的西北雨,無聲無息的灑落在洛陽的街頭,路上多的是沒有預警的行人,忙是找了可以遮雨、或是可以歇息飲茶的客棧稍作停留,等待這雨的結束。
財悅客棧,雖不是洛陽城中數一數二的大客棧,但近日來卻因某種因素而擠的水瀉不通,且由於今日午後的一場雨,更是將其客棧塞的水洩不通,難以用言語形容。
“怎麼著,這是怎麼一回事?全洛陽的客棧都擠滿了人麼?為何這客棧幾乎連個坐下的地方都沒有?”
“我也不大清楚,不過,若不是孫刺史的話,咱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