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助而回復八成功力的他,其實自忖鮮有敵手能接下自己全力發出的十招。
只不過張遼是自己非常重視的麾下大將,儘管他持著手上的“玄天武豹”足能獨霸一方,但行軍可非單打獨鬥,若缺乏實戰經驗與隨機應變的統御能力,充量不過是個半調子的將帥而已。故若張遼可以藉由這幾次的經驗而獲得成長,那對自個兒未來的霸業將會有很大的幫助。
“不過,反董聯軍的實力僅限於此麼?那麼先前斬殺華雄、令眾人狐疑是否為黑榜第一高手的青魔,為何現下仍沒現身?”
將自個兒的情緒沉澱,呂布運動內勁的將感官三百六十度的延伸出去,希望能藉對方可能露出的“不平凡”,於第一時間將之搏殺。
散播出去的感官搜尋果然得到了成效,左面此際傳來一道破體槍勁的遙指呂布,務求一擊而中。
不是青魔,呂布感應到這人的修為在自己眼中不過是二流,他微微一笑、手持戟杆的迴腕一推,只聽噹的一聲,破體槍勁不僅不如預期般的有效,出手揮槍那人更狼狽的被呂布所反擊的氣擊給震退了十數步。
適才一招更完全明白了對方武學上的程度,呂布將戟橫擺道:“你並非殺了華雄的神秘高手,快給我滾!免得枉送一條命!”
仍未散去紅纓槍上餘勁的方悅自然在初次交手後便明白非呂布的對手。但身為河內有數高手,亦是太守王匡麾下的頭號大將,卻怎能因為呂布的一字半句而有所退縮。只見方悅硬是槍尖朝下的將之插入地面的生生散去餘勁,口中恨恨地道:“亂臣賊子,人人得而誅之。儘管我方悅非你敵手,亦絕不會因為你的出言恐嚇而有所退縮!”
呂布面上微微動容、但隨即平復的舉起拇指讚道:“好!算你方悅是條漢子,便讓我呂布送你一程!”
呂布語畢,再不發聲的策馬而來,方悅見狀忙是將紅纓槍拔起的施展成名絕學“追風槍法”應敵。
方悅果非有名無實之輩,儘管仍不是呂布真正的對手,但追風槍法經其使將開來,便真如可追風般的發出數道槍勁攻向呂布身上數大要害。
不過,如方悅今次遇上的若是“羌族四狼”之一或有一拚之力,只可惜碰到的是涼州軍中的第一高手,兩人實力相差何止數班,亂如狂風、槍勁如雨般的招式一到呂布周遭,對呂布而言便似孩童般的技倆,完全起不了任何作用。
看呂布完全沒有全力以赴,方悅勃然大怒的將槍勢一改,只見其紅纓槍斜插地面的向前一挑,將被激起的石塊急射呂布。
呂布渾沒因為方悅的情緒而有所改變,他頓時全身貫滿氣勁的泛著白光,本該擊中呂布的石塊竟在將接觸其身體之際,生生地彷若被白光阻住,然後失卻勁力的掉落地面。
“只有這麼點能耐嗎?這實在不值得本將軍動手!”
“是麼!?”
看似藏有後著的一式竟被呂布輕易擊潰,方悅臉上卻無任何喜怒表情,只是在呂布注目落地石塊這瞬間,貫注畢生功力於紅纓槍上、去勢不回的連人帶槍射向呂布。
勁風撲面、來勢洶洶的確實比之先前來的凌厲,但呂布功力比之方悅何止高上數籌。後發先至,呂布再無留情的銀天雙戟一出,不過極為自負的他不是攻擊方悅本身,而是信心滿滿的以銀天雙戟迎向紅纓槍來勢。
兩兵一交、強弱立判,本以為自己此招配合紅纓槍該是無堅不摧,但事實上竟是後發而至的銀天雙戟無情的汫碎紅纓槍成了一團霧末,不過方悅再無機會驚訝,因銀天雙戟在震碎紅纓槍的同時,亦爆出的利芒已貫穿自己,鮮血紅霧般灑了半空,方悅此河內名將瞬間斃亡。
傾刻擊殺對方一名大將,著實令反董聯軍計程車氣為之重挫,推向虎牢關下的眾士兵信心亦為之動搖,本在前方命令指揮的上黨太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