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汙辱一位禮貌的紳士。人們都要為自己的‘不禮貌’付出代……”
“價”字沒有說出,方向嘴角獰笑的發力一躍而起。身後的許哲到了,揮舞著鋒利軒轅,橫斬向撒旦頭顱。
許哲奔跑的太快,快得都來不及顧及前面的方向。不過正因為相信方向的能力,許哲才沒有半分的保留,用最快的速度,揮動最鋒利的劍,毫不猶豫的攻擊。
行雲流水,意思是如漂浮的雲,流動的水,總是一氣呵成,不見滯待。
而現在,如此的詞語用在許哲的身上,便是行暴風,流洪水,勢不可擋!
“你打擾到我了!”撒旦不過是揮動著纖細紳士棍直刺而出,竟再準確不過的頂在軒轅鋒利的刃口之上。
“能擋住就試試看吧!!!”許哲未停,即便由那棍身傳到劍身的阻擋之力就像一座威嚴的山。不能停,停下來意味的不是失敗,而是死亡。
覺悟使得許哲雙手握住了軒轅劍柄,緊咬著牙齒,雙臂之上,一根根鼓起的經脈如同要爆炸一般。
許哲在推進,那本無法再移動的腳又向前踏出了一步。然後,一步接著一步,一步快過一步。本慢下來的許哲強大腕力帶起了地面上的“山”,帶著臉上頓時茫然的瘦小撒旦向前狂奔。從天空中高高看去,許哲的奔跑激盪起了大片的氣浪,跟隨著奔跑的路線,直線的擴張。
直到帶這那討厭的魔王跑出了百米,許哲猛然又是一停,揮動的劍將那撒旦如棒球般打了出去。
毫無防備的魔王,看其趨勢必將撞出百米才能緩衝乾淨許哲的可怕力道。詭異的是,不過離開了許哲的劍,向後彷彿飄拂出了三米,瘦小的撒旦竟是輕鬆的雙腳落地,連半分向後再滑行的動作也沒有,如同許哲的力量完全的被“吃掉”了。
“切,怪物……”面對如此的景象,許哲只有如此的評價而已。
“怪物?”輕輕拍著身上的些許塵土,撒旦推高了幾分眼前的帽簷,只想更清楚的看面前叫自己怪物的“怪物”,不拖同時也露出了額頭正中的666標誌,“能用純力量推動我,你也不是正常人啊!你手上拿的是軒轅嗎?怪不得覺得你的味道比那些神更危險。看上去你還沒完全解開軒轅的封印啊?不過能使用軒轅,你也是除黃帝后的第二個人類了。”
“許哲,別插手,這是我和他的事情,我自己解決。”方向奔跑了過來,可卻遠遠不及許哲的速度,身體的傷並沒有因為奇效的藥而完全恢復,現在的方向還能奔跑已經是奇蹟了。
“如果你說的‘解決’是讓別人殺了你的話,我才不會當作沒看見。殺了你,你以為他就會放過我,還有那邊等著我們的人嗎?”許哲連頭也未回,微微抬起的劍鋒擋住了半張面孔,只留一雙棕色瞳孔死死盯在了撒旦的身上。
“雖然是第一次見面,你似乎挺了解我的?呵呵。”撒旦在笑,是高興啊。魔界那苦悶的生活早已讓這魔王忘記了笑容的模樣,也只有在來到了這多姿多彩的人間,有趣的事情才會一件接著一件的發生。
撒旦要的,也許並不是純粹的殺戮,而是用殺戮的手段,激發出生靈為求生表現出的抗爭。
“許哲……”奔跑中的方向停下了步伐,停在了許哲推進距離一半的位置,這便是差距……
“傳說軒轅是三界最強的神兵,當年在黃帝的手中,就連與我齊名的蚩尤也死在了這把劍下。”說到這裡,撒旦聳了聳瘦小的肩膀,嘆息的搖起頭來,“回憶從前,都說魔界是我,蚩尤與泰坦巨魔統治的政權。其實泰坦那傢伙根本沒有思考能力,在屬於他的地域,每時每刻只有重複著沒有盡頭的殺戮,幾萬年來從來不見停止。那傢伙也不覺得無聊……
而真正可以和我說上話的,也只有蚩尤而已了。
可惜,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