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寧沒有回答，只是看著水猿夫人沉下去的水面，“你說對不起了嗎！”

不等莫羅回答，她又自嘲地搖了搖頭。

想想死在自己手下的那些野豬和雪熊，自己可曾想過向它們說對不起，一句對不起又能改變什麼，自己終究還是無法洗掉手上沾染的鮮血。

“生存總是要付出代價的！”莫羅幽幽地說道。

第十一章　女人果然是善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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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回到湖邊，紫靈已經昏睡了過去，從冰澤的嘴裡瞭解到他好轉的情況，唐寧的心裡多少鬆了口氣。

他睡著正好，如果他醒著，唐寧甚至會不知道怎麼面對他才好，裝做什麼都沒發生那是不可能的。

因為，事情已經發生了，其中的原因，唐寧懶得去想，淡淡地掃一眼紫靈微皺的眉頭，她向冰澤做一個禁聲的動作，“先帶紫靈離開這裡再說，誰知道那隻母猿會不會改變主意！”

冰澤點點頭，和莫羅二人小心地將紫靈從地面上抬了起來，由莫羅帶路，向多多藏身的地方迅速行了過去。

晃晃凍得有些麻木的手指，唐寧從指環裡取出一套厚一些的外套，小心地蓋到了紫靈的身上。

手指不小心碰到他的手背，只覺紫靈的手背滾燙如火，知道他正在高燒，唐寧的心不由地又揪緊了些。

“莫羅，你回來了，太好了！”聽到莫羅等人的聲音，多多迅速從藏身的灌木裡飛掠了出來，親暱地落到他的肩上，“我的祈禱果然是有效的，萬能的自然之神保佑了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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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人好不容易才找了一個背風的地方，將紫靈放了下來，冰澤再次使用自己的水療術為紫靈繼續治療。

唐寧便叫了莫羅一起去找柴火，莫羅知道她是想避開冰澤，也不拒絕，將多多從自己的風帽裡扯出來丟在冰澤身邊，又命令它留下，這才尾隨著唐寧向不遠處的幾株枯樹走去。

感覺距離差不多了，唐寧猛地停住步子，轉身盯住莫羅，壓低了聲音，“現在，你可以說實話了！”

“在此之前，你要先回答我的問題！”莫羅懶懶一笑，“還記得你的承諾吧！”

“承諾！”唐寧輕輕地扯扯唇角，右側的小虎牙一閃即逝，“你不知道女人向來就是喜歡出爾反爾，變化無常的嗎！”

唐寧的直覺告訴她，莫羅沒有惡意。

事實也證明了這一點，如果他找機會偷襲自己，搶走指環，並不是十分困難，他沒有這麼做，而是選擇了留下來和自己並肩作戰，共同面對強悍的冰湖水猿，這個事實本身已經證明了他值得自己信任。

“你反悔了！”

“不是反悔，只是在回答問題之前，你必須告訴我真相！”唐寧把玩著指上的空間戒指，“你是為了它來的！”

事已至此，莫羅覺得已經沒有了掩飾的必要，自己的精靈身份都已經被對方識破，以唐寧的智慧，恐怕早已經將自己的來意猜了個大概。

“確切的說，我是為了它裡面的一樣東西！”莫羅迅速恢復了常態，“我想你應該知道是什麼！”

唐寧點點頭，遠遠地看一眼冰澤和紫靈，深深了吸了口氣。

莫羅是為了小寶，紫靈呢，也是為了小寶嗎？！

“我真正好奇的是，寶兒為什麼會出現在學院裡！”唐寧用神識觀察一下指環內的情況，看到小寶正窩在一堆衣服裡睡得香香的，她才放棄了將小寶召喚出來的決定。

“我同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