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水霧,也給行走和攀爬帶來了更多的困難。
不過,好一點的就是,這是夏季,由於瀰漫的水霧,讓他們感到了清涼,即使身上慢慢地浸溼了。
田理麥與他們四人攀爬的最高最陡峭的懸崖大約有三十來米,但這一次也許是覃金中注意力集中,他丟擲的藤梯一次成功。
覃金中和覃金華首先攀爬了上去,接著第三攀爬的照樣是田理麥,而這一次田理麥連續攀爬了兩次也失敗了。
“田總,既然這樣,你就留在這裡,我們去吧!”覃金中等人對田理麥的攀爬技巧非常失望。
聽了覃金中的話,田理麥對自己有些懊惱,但他沒有放棄。
“還讓我試兩次……”田理麥的話還沒說完。,他就又一次開始了攀爬。
也許是覃金中的話刺激了他,也許是田理麥覺得自己如果半途而廢,到時候蔣雯雯好了起來,對他是不是會產生想法而激勵了他,反正,這一次,田理麥有驚無險地爬了上去。
他們一行五人到了瀑柱的下面,田理麥以往聽別人說的那瀑柱下面的深潭呈現在了他的眼前。
水柱落在潭中的擊打聲音很刺耳,五人相互間說話傾聽一方很困難,水霧濃濃,沒有一會兒,他們的頭髮很快溼透,臉上有了水珠,而此時,他們站的方位還是瀑柱墜落在潭中的上風位。
潭中的水碧綠如翠,瀑柱落下的擊打力量,濺起的水花覆蓋了潭的幾乎一半的面積。而潭的四周的樹木被水霧濃罩著,看得出來,這裡生長的樹木經過了水霧的洗禮,適者才生存了下來。
潭水翠綠茵茵,不知潭水到底有多深!
田理麥沒有心思欣賞這一切,然而,覃金中等四人則不一樣,他們圍繞那水潭轉起圈來。
“哥哥,都傳說這潭中在上個世紀的解放前,有人往裡面沉了銀元,可我們每次來這裡連一點蛛絲馬跡也沒有發現,我懷疑這是不是有人故意捏造的?”
覃金曉邊說話邊看著水潭邊跟著前面的覃金中走著。
“金曉,人們故意捏造這個事幹什麼呢?”覃金中可能一直相信這裡面真的沉了銀元。
覃金中每次帶著覃金曉、覃金華、覃金維或者是別的人,他都要尋著這潭找尋一圈,希望能夠發現點什麼。只可惜覃金中是攀爬懸崖的高手,但卻不是戲水的能手,因為他只會一點“狗刨騷”架式。
有一次,覃金中不聽別人的勸告,在一個現在的季節,跳進了水潭中,沒想到,由於潭中水涼,覃金中一下水便開始抽起筋來,幸好旁邊有人及時把他救上了岸,才使他脫離了危險,自那以後,覃金中便再也不敢進到潭中了。
或許覃金中知道自己是怎麼回事,但他那次抽筋遇險卻被人一傳十、十傳百,到後來傳成了不是覃金中自己下水,而且被水中的怪物或是水鬼拽下了水,幸好旁邊的人多,高聲吶喊,並一齊向潭中投擲石塊、木棍等才僥倖把覃金中救上了岸。
如此一來,這水潭,又被現今的人蒙上了一層神秘的面紗,加上原有的傳說,使這水潭更加莫名深測。
“哥哥,或許捏造故事那人是不懷好意的!”覃金曉突然站住看著那水潭。
“金曉,那人怎麼不懷好意了?!”覃金中看著覃金曉。
“哥哥,或許那人跟你一樣曾經掉進過潭裡,知道這水潭是怎麼回事?所以,他便編出了裡面有銀元的故事,這樣一來,那些貪心的人便會蜂擁而至,可能進到潭裡是怎麼死的,直到死時才弄明白。”
覃金曉的猜測讓覃金中有些對自己的相信產生了懷疑。
田理麥對水潭邊的風景沒有興趣,對水潭中有沒有銀元更沒有興趣,他的一門心思全在搜尋蔣雯雯的事上。
“四位叔,這水潭邊,你們肯定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