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的這段時間裡,大家還接了很多工,甚至連一條告知本座的資訊都沒有。甚至,還有某些人以本座的名義接受任務,這還不算,甚至無視盟裡的戒律,大開殺戒。你們說說,這些人該如何處置?”
冷血的話音一落,眾人便又議論紛紛,各說各的想法。但有些聰明人知道冷血說的某人是誰,並不參與這些議論,只端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一副事不關已的樣子。
而一直要求冷血說清楚的柳長老似乎沒想到他真的將這事情說了出來,一時愣住了。
那個冷血所指的柳藍似乎沒想到冷血會查到他的頭上,白了一張臉,嘴巴張開幾次,似乎想說什麼。
“夠了,你們討論好怎麼處置這些人沒?”冷血冷喝一聲。
他知道他們是沒有什麼辦法的,今天也扳不倒柳長老,但是不能任由他們繼續囂張。今天收拾不了他們的,但也能讓柳藍受點苦。他都做好了一切準備,也是時候讓他們知道他不是好對付的。
就算他們現在知道也晚了,再給他們幾天時間,到時他就將這些人一網打盡,全部收拾掉。
“盟主,將這些人的名單告訴屬下,屬下會立即抓他們進嚴律堂,按照盟裡的刑法處置。”在冷血的話音落下後,無人站起來回答,最後只有一人唐傲站起來回答道。
“很好。”冷血淡笑出聲,倏地,他收住笑容,冷喝一聲,“柳藍,以本座的名義私自接受任務;寧慶、林斌、朱德興等等人私自接受任務不說,還大開殺戒。唐堂主,將這些人全部抓進嚴律堂,以刑法處置。”
“是!”唐傲領命站了起來。
大家沒想到冷血會拿柳藍開刀,畢竟他是柳長老的獨生子,又是老來子,從小當眼珠子護著的。就是因為這樣,柳藍的性子被慣的很是霸道、囂張,惹了不少禍,但都被柳長老給擺平了。
就在唐傲準備動手的時候,柳長老開口了。
“站住!”冷喝一聲,那雙灰白的眸子掃了唐傲一眼,見他無視自己,便瞪向冷血。這時,他已經恢復了原來的樣子,剛剛只是一時被冷血突然改了性子給唬住,他畢竟是一個經歷過大風大浪的人,見事情已經這樣了,便撕破臉說道:“誰敢動我兒,他會以盟主的名義接受任務,是老夫吩咐的,難道老夫沒有權利做這些嗎?”
既然都已經想讓藍兒做上盟主的位置,那就不能讓他進嚴律堂,既然已經準備好了,便撕破臉又如何。在這血剎盟裡,誰還有他的權利大。就算是冷血那小子也只不過是掛著一個盟主的頭銜而已,他要是不高興,就將他拉下來讓藍兒坐上去。
如果一年前不是他沒有準備好,他早就將盟主的寶座搶到手了,怎麼會讓冷血那小子在那上面坐了一年多。
柳長老這話說的太不客氣了,但因他平凡積威太深,一時沒有人反對他說的話,就在他沾沾自喜,準備領著兒子回去時,一個大家料想不到,一直被大家無視掉的人突然出聲。
“柳長老,就算您有權利做那些事情,但也不能無視盟裡的戒律,那可是開山祖師爺定下來的,是由一代代盟主許可的,就算是盟主也不可違背。”
“你——”柳長老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他兒子給打斷了。
“你算個鳥,我爹說話哪由你來插嘴,滾一邊去。”柳藍氣炸了,對著他吼道。
他最怕進嚴律堂了,要說這血剎盟裡能讓他害怕的除了他爹就是唐傲了。
唐傲這人就是茅坑裡的石頭——又臭又硬,什麼人的面子都不給,只要違背戒律,管你是天王老子,他都照抓、照罰。連他老爹出面都沒用,只聽命於盟主,但是關於律法這方面,就連冷血吩咐也沒用。
就是被他罰多了,所以他看到唐傲這人腳就直髮抖。
但他不怕冷血,覺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