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那就沒事了,就不用處置藍兒了。”柳長老強詞奪理地說道。
“柳長老,任務是完成了不假,但是柳藍不顧任務的目的,大開殺戒。本來只是偷取一顆丹藥而已,他竟然要殺手丹藥的所有者,就是因為這個,折損了盟裡殺手幾十名。你說,柳藍該不該罰?”
“你——”柳長老一時被逼的啞口無言,他沒想到冷血這小子竟然將事情調查地一清二楚,比他知道的還仔細。
他當時只知道任務沒有完成而已,並不知道折損了殺手幾十名。當初陳金跟王武被抓回盟裡,進入嚴律堂時,只知道是被發現私自接受任務,並沒有向他們問清楚事由。
他瞥向冷血,灰白的眼中冷光一閃,看來他以前似乎隱藏了很多他不知道的事情。
沒想到他活了大半輩子了,竟然被一個小子給耍了。看了那麼多人,竟然連冷血這小子的真面目都沒看清楚,還真是老眼暈花了。
瞥了一眼站在他後頭的藍兒一眼,沒想到自己看走了眼啊,之前還認為他連藍兒的一根髮絲都比不上,沒想到現在竟相反了。藍兒被他給寵壞了,現在看來,只能讓他吃點苦頭,才能將局勢扭轉過來。
想到這裡,看向冷血,問道:“說吧,你想怎麼樣?”
“柳長老說錯了,不是本座想怎麼樣,柳藍既然犯了錯,就該受罰。唐堂主,該怎麼罰?”冷血將皮球踢給了唐傲,反正大家都是知道唐傲的性子,那柳藍落到他的手裡,想必是不受點苦頭是不會出來的。
而且他也相信柳長老是不會善罷甘休,所以他等著,一個一個的來。
“盟主,該杖責八十。”唐傲看都不看任何人,也不管柳長老的目光是如何的犀利,眼睛眨也不眨地立即答道。
但是他的話剛說完,柳長老就立刻說道:“不行,杖責八十會要了我兒的命。”
柳藍露出一個頭,附和地點了點頭。
他不想被打,以前做錯事進嚴律堂,被唐傲最多罰跪幾個時辰,從沒有被打過。他看過杖刑的棍棒,那麼粗,打在屁股上面,不疼死人才怪,何況還杖責八十。
不行,不要。
被唐傲那杖責八十嚇得跪在地上的柳藍,拉著柳長老的袖子,哭喊地說道:“爹,爹,兒子不想被打,罰跪吧,跪多久都行,兒子不想被打,您救救兒子吧,要是兒子被打死了,沒人給您送終了。”
“杖責二十。”柳長老知道兒子這次是要打定了,攔也攔不住的,不然那死的幾十名殺手家屬明天就得到他家門口堵著,到時形勢對他們越來越不利了。
而且以藍兒的性子,只有吃過虧了才能收起他那性子,不能等他將冷血從盟主位子上拉下來,藍兒也坐不久,畢竟他不能一直陪在他身邊,人還是要靠自己的。
他現在得狠下心,讓他受這二十大板,到時他再把將要做的所有事情全部告訴他,讓他自己去報仇。
對於柳長老的“講價”,這在冷血的意料之中,他要是能狠下心這麼對待柳藍,柳藍早就不是現在這個樣了。
柳藍現在這個樣子就是被柳長老給寵壞的。
冷血在別人不注意下對著唐傲輕微地點了點頭,示意他同意。
“行,請柳堂主跟我去嚴律堂吧。”
“爹,救我,兒子不想去,去了兒子就會死的。”柳藍似乎一點都不懂柳長老的心意,死活不肯走,抱著他老爹的大腿,哭喊。
柳長老似乎也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