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我會怕你嗎?還來勁了?啊?!”
多多的力量和寂寂相比,絕對是“王者”級別的,碾壓性地勝利!
“這裡,不是,你們該來的地方!”
寂寂依然口犟,還不肯認輸。
“‘不該來’?難道不是你們邀請我們進來這裡的嗎?‘喝喝茶、聊聊天、換個好心情’?現在我的心情,非、常、不、好!”
多多咬牙切齒地把“非、常、不、好”的心情,充分表達了出來。
他把寂寂最最心愛的皮鞭,一下子給折斷了!
“我的鞭子!你———太過分了!”
寂寂叫得很大聲,卻是那種“看不過,又打不過”的不甘和羞恥並存,面子這種東西,此時,算是在小輩們面前,徹底被踩在地上,從樓上,丟到了地窖,再無翻身可能!
現在,那冰塊下方微透出來的光亮,成了全部人馬的吸引核心所在,不管是寂寂、無名,還是阿肯、犟犟,也全都圍了過來,開始展開了冰塊爭奪大戰。
寂寂和無名是阻攔他們搬的一組;其他人反之。
搬出來的,又被一塊塊搬回去,就像比賽一個水缸有進水口,也有出水口,看誰的出水量大一樣;現在的戰況是:
出冰組有三人,返冰組二人。
很明顯,返冰組的速度略遜一籌,因此這一塊塊堆在那裡,層層疊疊把那光線擋住的冰塊們,也就漸漸地被搬空了。
“看!珠拉家的Z族標記!”
現在,不管是誰,都無法再遮掩住那個透著完整符號資訊的地底的地下再透上來的光線了。
“這個,你們也知道!”
寂寂的聲音,顯然是充滿了無奈,開始妥協了。
“是啊!沒有誰比我更知道這個東西了,你看?”
犟犟剛要轉過身來,準備撩起裙子來讓他們看,立即被阿肯給按了下來。
“犟犟!你又忘了,你現在可是人身!女娃娃不能隨便這樣做!”
“啊———歐!這事兒我給忘了,呵呵!”
犟犟這才反應過來,她都習慣了馬上展示自己屁股上的“烙印”傷痕了,當驢無所謂,隨時看;可當人,這裡,就成了“極度隱私”的部位,不能隨便給人看,就算是像這樣,在幾乎全黑的環境下,也不可以!
“既然你也知道,那麼你知道怎麼開啟下面嗎?”
無名知道這裡面沒有老鼠,也湊到前面了,幽幽地問道。
“我看看哈!鬼知道,這玩意兒,咋開呢?”
犟犟趴了下去,可以身高有點高,鑽得並不順利,彆扭的姿勢,讓她沒能堅持幾秒,又只好爬了出來,問阿肯:
“要不你來?我這兒有些擠!”
阿肯有經驗啊,上次就是他下去看過,於是也不推讓,點頭應道:
“好!我來。”
什麼叫輕車熟路啊?阿肯這會兒趴得那叫一個準確,寂寂和無名一看,就覺得這小子,對這裡的環境,似乎也太熟悉了吧,就覺得不對勁,不由地說道:
“咦?他怎麼一下就找到地方了呢?明明這兒這麼黑的!”
無名的嘀咕聲,讓阿肯聽到了,心裡偷樂,只是嘴裡大聲應著:
“啊!我們家每年下菜窖、擺冬菜,都是我來的!這種事,我最擅長了呀!”
他這次在努力摸索的,就是那個能插入鑰匙的孔洞,到底在哪個位置。
經過一番努力,總算是在“Z”字標的兩個端點的位置,找到了兩個非常不容易被發現的扁形鎖眼。
“我摸到了!這裡,還有那裡,都有一個能插鑰匙的地方!”
阿肯用手指分別嘗試了幾下,都確定:只有微長的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