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嗎?您確定這裡沒有‘珠拉家寶藏’嗎?尊敬的寂寂大人!看來,這幾天不見,你確實是身體不好啊!這記性,也差了太多了啊!到底,那天不知道是誰,和我一起,先是編了繩梯,又放了下去,又在上面解開了束頭,害得我給掉了下去……哈哈,看來,我這次是來對了!很有必要,幫寂寂大人,恢復恢復一下這近日裡的記憶力呢!哈哈哈哈哈……”
阿薩將軍的高頭大馬,轉著圈,刨著地,直想向前衝,要不是被阿薩將軍那有力的大手,一把拽住韁繩,怕早已聽不了這麼多話,要一腳踏到對面的寂寂所率領的“敵軍”地界裡去了。
寂寂騎下的那匹白馬,平常是沒有機會見到這麼多“同類”的,乍一見到,無比欣喜!
這是一種“找到了組織”的感覺!
於是,不管寂寂如何努力控,他座下的那匹高頭大馬,衝著阿薩將軍胯下的那匹白馬,熱情地迎了上去!
“籲!吁吁!籲———”
不管寂寂怎麼個呼喊法,這匹嚮往“親人”的馬,就是不聽話,已然衝到了阿薩將軍的白馬前,並且開始和它親起了嘴兒!
“這個……”
就連阿薩將軍都看不下去了,不由得也想把自己的馬頭撥開。
“你!太丟我的臉了!”
寂寂有些掛不住面子了,惱羞成怒,揮起鞭子,就衝著自己的愛馬屁股上一記狠抽。
“籲!”
這一次,寂寂胯下的愛馬被這一記鞭子抽得往前一躥,衝到了阿薩將軍座下白馬的屁股後面。
這讓阿薩將軍以為,寂寂這是在“搞偷襲”,於是,條件反射般地手中所揮長槍一掃,把寂寂的馬連同寂寂一輪掃過,寂寂根本沒來得及做任何防備,就摔了下來。
“哎喲!”
這次,以圓滾滾的姿勢華麗麗摔在地上的,是同樣圓滾滾的寂寂大人。
他的吃痛連叫聲還沒停下,已經被蜂擁過來的阿薩將軍手下跑過來,“扒肩頭,攏二臂”,來了一個“五花大綁”。
原本用來裝財富的車,現在也成了裝著他們第一個“戰利品”:寂寂大人的“囚車”。
主人都被擒住了;可是寂寂座下的白馬,身上少了負擔,跑得更歡快了!此時,業已跑進對方的陣營裡,和一個個久未謀面的“同類”們,一一親吻,打起了招呼,絕對是一個“社牛”級的存在!
根本就沒有把它的主人安危與否,放在眼裡!
寂寂氣急敗壞,一邊掙扎著,一邊脫口大罵:
“你們這些反賊!膽敢私抓朝廷官員!還不趕快放了我!省得我將來,把你們一旦抓住了,絕對不可能輕饒!阿薩,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和我們場主阿泰,那可是有私通的!要讓我報告給上面嗎?快叫你的手下放開我!你們這些渾蛋!……”
寂寂的口才,一向比無名要好;此時,他的滔滔不絕,令到阿薩開始有些頭痛了,於是向後招了招手,說道:
“好吵!”
後面的手下一看阿薩將軍這句話一出,明白!
只見這位得力的手下,立即把自己馬頭上給馬上的馬銜摘了下來,給這個叫罵個不停的寂寂大人戴上,還調整了半天繫繩長度,最後終於讓這位“碎嘴”的寂寂大人,只剩下“嗚嗚咽咽”的聲音和流口水的份兒,這才滿意地交差。
這還沒交手呢,防守方的主將已經被“交代”了,剩下那擺好了防禦陣勢的第一梯隊衛兵們,紛紛傻了眼,不知道是繼續保持隊形進行戰鬥,好奪回自己的領導呢?還是乾脆就舉械投降,散夥了事!
本來這群人,就分成三類:主戰、主降、觀望。
這一看,寂寂大人已經被抓,這主降和觀望的,都主動自覺地扔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