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想自己這是怎麼啦?難不成是在學趙瑟嗎?果然和小姑娘在一起廝混長了,人也就要跟著變小啦。於是,他展開掌覆住趙瑟的頭頂,更像是結束自己的胡思亂想而非趙瑟的胡言亂語一般地揉了幾下。然後,他便可以微笑著說:“好了,我都明白啦,我相信的,你彆著急……”
“子周……子周……”趙瑟就勢躺在陸子周腿上,閉著眼睛輕念著,“我……我想……”不知該如何開口。
其實,這個時侯,趙瑟寧願陸子周像一個悍夫一樣和她廝打一番。那樣她至少能痛快一點,絕不會像現在這樣不知所措。然而,陸子周卻偏偏以與之背道而馳的方式,就這樣輕輕鬆鬆地說出了原本最能令趙瑟如願的話來。這味道便有些不同了。
陸子周輕輕拉起趙瑟,用他特有的溫柔與風範說道:“我都知道了,你去吧,去看看……是叫西樓是吧。你放心,我知道你不喜歡他。但人家既然跟了你,你便得好好待人家,現在怎麼能把新人獨自扔到一邊呢?這可是你不對!”
儘管陸子周所說的正是趙瑟想要表達的意思,但真聽在耳朵裡,趙瑟無論如何都要有一種彷彿是被趕出去的感覺。
這實在很是恥辱!
她不能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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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瑟猛得睜開眼睛,雙手拉住陸子周的衣襟死命搖動。她扁著嘴巴,瞪圓了眼睛對上陸子周的臉,彷彿理虧的不是她一般地疑問:“你不生氣嗎,子周?你不是應該很生氣的嗎?我以為……我以為……”
“我怎麼不生氣?我當然生氣了!”陸子周收起笑容,說道。
他以為,他還是滿足趙瑟的心願更好一些。對於哭鬧著打滾要糖吃的小女孩來說,如果實在不能給她們糖,那麼給她們許下個空頭諾言也許就是讓她們停止哭鬧的唯一的柔情似水的辦法了。
而趙瑟卻明顯不喜歡這種含情脈脈的方式。當然,這也不能全然去怪趙瑟,畢竟陸子周的表情和語氣都太沒有說服力了。
於是,在剎那間,趙瑟理直氣壯地反客為主。她雙手叉腰,以仰視的方式奇蹟般地擺出居高臨下的架勢,大聲地質問原本應該質問她的她的男人:“你才沒有呢!你看你哪有生氣的模樣?你騙我!你就是騙我!”
生氣的模樣嗎?
陸子周為自己耳中聽到的這個要求而啼笑皆非。他並不是無聊的男人,也從來沒打算反反覆覆地去說些諸如“你又沒做錯什麼,我為什要生氣”之類的話去引來趙瑟更多的埋怨與嬌嗔。於是,他便立即放棄了替趙瑟辯解的愚蠢做法——而這恰好是他剛才的做法。
那麼,好吧!
陸子周輕輕向正瞪圓了眼睛向他興師問罪的趙瑟點了點頭。
趙瑟一愣,接著便猛得被陸子周拎了起來按到在几案上。可以肯定的是,趙瑟並沒有意識到接下來要發生什麼事情。她只是本能地“啊”的呼叫一聲,揮舞著四肢拼命掙扎。
這是意料之中的反應,陸子周沒有絲毫意外。他秉持著他一貫的果斷與勇敢,以不容置疑的態度將趙瑟的裙服扯到她的腰間。於是,他張開一隻手掌用力按住趙瑟的後腰,接著提起另一隻手掌拍打上趙瑟的豚部的突起——不像是暴君,而像是一個真正的帝王,沉著而冷靜。
攬月和雲歌一起驚撥出聲,駭得面面相覷。什麼叫做悍夫如虎,今天可總算是長見識了。瞧不出來呀?這陸公子平時也就是性子狂蕩了些,可人還是風雅的,禮還是肯守的,怎麼竟然當真敢打老婆?果然人不可貌相啊!
攬月沒多想,便要去阻止陸子周,卻被雲歌一把拉了回來。雲歌開合著嘴唇無聲地教訓攬月:“你笨蛋阿!人家夫妻打架你跟著湊什麼熱鬧?”攬月連連點頭。
就這樣,趙瑟的兩個貼身侍奴捧著他們的耿耿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