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還指望你能派上大用場。”
鐵牛一聽有活幹,興奮道:“這點小傷根本不礙事,你看我,又壯的像條牛了,正閒的慌,小姐有什麼事只管吩咐。”
阿語忙道:“不急不急,要忙起碼也得個把月後,而且你若是不好利索了,我是斷不叫你幹活的,要不然,紫菱姐非得埋怨我不可。”
鐵牛剛退下去的紅潮又湧了上來,憨憨傻笑。
鐵牛也有羞赧的時候,這神情別提多滑稽了,阿語忍俊不禁。
鐵牛他娘客氣的敲了幾個雞蛋,煮了一碗糖煮蛋來,這在鄉下人家,算是最高規格的接待了,可阿語並不喜歡吃糖煮蛋,只是盛情難卻,若是不吃,人家會不高興的,只好硬著頭皮吃了,吃的肚子發脹。
鐵牛他娘見阿語都吃了,高興的合不攏嘴。
天色已經不早,阿語再三叮嚀鐵牛要好好養傷,臨走又給鐵牛留了一錠銀子,鐵牛說什麼也不要,阿語板起臉,威脅他要是不收的話,以後就別想再見紫菱。鐵牛又懵了,小姐怎麼老那紫菱嚇唬他,不過推諉的話卻再也不敢說。
從鐵牛家出來,阿語便琢磨開,如何才能說動娘放她出去一趟,她還要去看看蔣靜幫她買的幾家店鋪,再有,空間裡的酒也得想個法子弄出來。
回到安文縣,剛走到自家巷口,就看見三伯母許氏和七嬸倪氏從街那邊有說有笑的走來。
阿語跳下馬車,迎上去:“阿語見過三伯母,七嬸。”
許氏莞爾道:“阿語回來啦?”
“嗯!三伯母這七嬸這是去了哪裡?這麼高興?”阿語笑嘻嘻的問。
許氏攬了阿語的肩,三人一起往家走,許氏邊道:“我打聽到,住在東尾巷的一位老先生才高德重,辦了個私塾,就去找那老先生,打算送你六哥,十弟和十四弟去唸書,學業不能荒廢啊!”
“三伯母說的極是,十弟和十四弟很上進的。”阿語笑道。
三人還未進門就聽見裡面傳來崔老太婆淒厲的喊聲:“你要帶走瑞哥兒,等我死了再說……”
“瑞哥兒是我的兒子,我為什麼不能帶他走?你們阮家如今都倒灶到這個地步了,難道還要我兒子跟著你們吃糠咽菜?讓他跟著你們受苦?”
呃……是四伯母周氏的聲音。
三人面面相覷,許氏神色一凜,率先推門進去,阿語和倪氏緊隨其後。
只見院中一團亂,周氏和崔老太婆一人拉著瑞哥兒一條臂膀在那裡扯來扯去,瑞哥兒又哭又叫,俞氏和吳氏,還有思真等人在一旁苦勸。周氏身後還樁子似地站了兩個家丁。
“這是做什麼?”許氏進去一聲厲喝。
周氏一怔,回頭看,見是許氏和阿語,周氏對阿語甚是痛恨,若不是阿語算計她,她也不會被趕出阮家,周氏手一鬆,瑞哥兒一個踉蹌,摔在崔老太太腳邊,崔老太太忙去扶起,將他緊緊摟在懷裡,不住喃喃著:“瑞哥兒別怕,有祖母在,誰也不能把你帶走,誰也不能……”
阿語見周氏小眼睛冒著綠光向她瞪來,心知周氏恨她入骨,這是見阮家落難,想來尋晦氣了。
周氏的目光卻又撇開了去,轉而打量著許氏,咯咯笑道“喲……我說誰這麼大的派頭,這一聲吼的,差點沒嚇掉我的魂,原來是族長夫人啊!”
許氏冷著臉:“你來這裡做什麼?”
周氏笑道:“我來做什麼?當然是來看看我昔日風光無限的族長夫人,還有我的好妯娌們,看你們如今日子過的這麼好,我很開心啊!”周氏一副幸災樂禍的神情。
許氏不動聲色道:“謝謝你的好意了,現在人已經看過了,你可以走了。”周氏是潑婦,昔日阮家家大規矩大,她尚不知收斂,如今阮家落了難,她就更肆無忌憚了,跟她吵鬧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