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可兒,我知道你這人心軟,對宮人也甚為寬容。但久而久之卻容易助長宮中驕縱之氣,你如今已是皇后,我又長年在外征戰,這咸陽宮都是交由你打理的,所以你務必堅持宮規,若有人違反則嚴懲不貸,如此才能讓宮中之人心生敬畏。”
“我知道了,以後會注意的呢。”贏可輕輕應道。
“時候也不早了,你也應該去早朝了吧。你先去吧,我一會去看看徹兒,也不知道這小傢伙有沒有老老實實吃飯。”
“你和我一起去早朝吧。”韓信看著贏可,笑著說道。
“畢竟你久為監國,朝政比我熟悉的多,大臣也多與你相熟。”
贏可卻斷然搖頭道;“今非昔比了,現在我的身份已經不是監國公主了,而是大秦的皇后,怎可干預朝政。“
“有何不可,我時常在外征戰,朝中大小事物也找不到可以託付之人,你無疑是我最好的幫手,難不成自己老婆不信還去信別人?”
“丞相公孫弘為人沉穩,可託大事。”
“那傢伙平時處理朝政尚可,可卻為人軟弱,才識有餘,魄力不足。若遇大事,必然慌亂。”
“御史大夫白龐,為人老成持重,又在朝為官三十餘載,深知陛下之心。”
韓信有些好氣的說道;“你故意的吧,白龐可是老秦人世家的領袖人物之一,就算他再有本事,我也不敢將國事託付於他。”
贏可低著頭,卻是說道;“朝中人才濟濟,夫君你真的不用讓我干涉朝政。”
“為何不可?難不成你覺得我還信不過你嗎?”
“先例不可開。”贏可鼓起勇氣,抬起口來大聲道。
“若是此例自我處開,那後世大秦後宮若出現有野心的女人,大可以以我為例攬權奪勢。正是為了防止後宮干預朝政,出現母強子弱的現象,父皇當年才特意頒下聖旨,嚴謹後宮干預朝政。當初我為公主,尚可以君主羸弱為名暫代朝政,可如今我已經成了皇后,自然再不能上朝了。”
任韓信如何相勸,贏可只是不肯答應,只是要韓信多加物色可靠之人,用以輔助想用。
韓信見他心意已決,知道難以改變,這才作罷。
待登殿生朝,今日是新皇登基以來的第一天早朝,自然榮重無比,
“若是此例自我處開,那後世大秦後宮若出現有野心的女人,大可以以我為例攬權奪勢。正是為了防止後宮干預朝政,出現母強子弱的現象,父皇當年才特意頒下聖旨,嚴謹後宮干預朝政。當初我為公主,尚可以君主羸弱為名暫代朝政,可如今我已經成了皇后,自然再不能上朝了。”
二百六十九章見龍卸甲(四)
與熱鬧非凡的咸陽不同,此時天下的另外一箇中心彭城卻顯得冷清了很多
彭城本就地處楚地和中原的交界處,是為南北要衝,以商賈興盛而立城但連年的戰亂導致南北阻隔,商機日益萎縮,彭城也漸漸蕭條了下來
前線的失利已經讓楚人人心惶惶,原本對項羽追崇至極的楚人也漸漸失去了最初的狂熱從號令天下,為天下共主的西楚霸王,到如今的四面受敵朝夕不保,不得不說項羽剛愎自用的性格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
項羽當初之所以將國都定在靠近中原和齊國的彭城,一方面是利用彭城達的漕運讓糧草的運輸便捷些,重要的一方面是為了便於掌控天下諸侯但這些必須基於一個基礎條件,那就是楚國必須保持著強大無比的軍事實力,若是軍事上的優勢不再存在,彭城以北就再無可守之地,敵軍也將沿著一馬平川長驅直入,楚國必將陷於一個非常被動的局面
如今隨著秦強楚弱,這種劣勢顯現的也愈明顯齊地的秦軍自北向南壓迫著彭城以北楚國的防線,迫使楚軍不得不集結重兵在彭城固守來自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