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宋敏舒急不可耐的摸樣,劉潛收起原本的戲弄之心。逗弄宋敏舒,最後吃虧的總是他,比厚臉皮耍賴,他從未贏過宋敏舒。
劉潛從袖袋中取出一個金邊楠木盒子,遞給宋敏舒。宋敏舒接過盒子,開啟一看,只見一副以金絲構架,水晶為鏡的眼鏡出現在眼前。純金鍛造的框架上鑲嵌著透明的水晶鏡片,以手觸控眼鏡的邊架和鏡片,能感受到金屬的堅硬和水晶的冰涼。
“劉太醫不愧是東啟第一名醫,能製出水晶鏡這種從未現世的物件,當真了不起。”
宋敏舒的讚揚是發自內心的,以她對東啟現有條件的瞭解,這一副水晶眼鏡的製作全部依賴手工。黃金框架或許不難,但鏡片的打磨卻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這小小的兩片凹透鏡,不知耗了多少工夫,製作了多少次才得來。
“在水晶鏡製成的第一時間拿給娘娘看,果然是正確的選擇。”
劉潛對宋敏舒的讚許沒有絲毫的不好意思,確如宋敏舒所言,製成這一副眼鏡,費的心力比研究一張藥房耗費的精力只多不少。
“接下來就是將水晶鏡送給需要他的主人,劉太醫這就走一趟賢王府,也省了明日再出一趟門。”
對上宋敏舒的急切,劉潛卻是優哉遊哉。水晶鏡已經制成,送給*輒試戴無需急在一時,不過看宋敏舒一臉期待,劉潛眼中閃過一絲興味。
這時,一個太監匆匆走來。
“劉太醫,奴才可算找到您了。賢王受了傷,皇上傳劉太醫速往賢王府為賢王看診。”
作者有話要說:在皇位上少不了血腥和殺戮,*徵會是一個合格的皇帝,不要因為眼前的殺戮而否定他。
這一章字數夠豐盛吧,下一章會繼續揭開於方於婕妤的謀變,以及其他
1、47因果
*輒受了傷,*輒怎麼會受傷呢。宋敏舒初聽太監的話;心頭一緊;那個人不是好好的待在賢王府;怎麼會受傷。見劉潛還在雲陽宮站著,宋敏舒眉尖一蹙。
“賢王受傷,傷情不容耽擱;劉太醫還是速往賢王府為賢王看診的好。”
劉潛的離去並沒有讓宋敏舒提起的心放下;雖然知道劉潛的醫術不錯;在沒聽到那人安然無恙之前,她是無論如何也不能放下心來。那人素來體弱多病,又是先天近視;怎的就不會好好照顧自己的身體,身邊伺候的人都是吃白飯的,竟然讓那人受了傷,也不知道嚴不嚴重。東啟的醫療技術比起上一世,還是差了不少,萬一受傷感染了細菌,加重病情又如何是好。不行,她得想辦法去看看那人,才能放心。
宋敏舒提步向宮外走去,隨香攔在宋敏舒身前,不肯放行。
“娘娘出不了皇宮,就算走到宮門處,也會被侍衛擋回來。”
這就是生活在古代,還是作為一個皇妃的麻煩之處。宋敏舒知曉隨香的意思,現在的她出不了宮更不能去見*輒,因她已經是*徵的妃子,就該守宮妃的本分。
這一次宋敏舒確是想岔了隨香,隨香只是擔心宋敏舒貿貿然出宮會被人抓住把柄,對她不利,只是主僕二人的心思沒到一處罷了。最後因宋敏舒沒有再要求出宮的意思,這事就此擱淺。
刑部大牢內,*徵命看守大牢的獄卒退下,只留嚴礠正在身邊,保護他的安全。於方一身白色
囚衣,鬢髮微亂,一張臉在晦暗不明的大牢中看不分明。
“於方,祖上南羯人。三十五年前赫連堂潛入東啟,改姓於,納隨身丫鬟為妾,兩年後生子於方。於方十七歲中舉,十九歲官拜刑部侍郎,二十七歲官至刑部尚書。朕說的可對,赫連方。”
“皇上不愧是先帝看重一手栽培的皇子,當初能瞞過太后和張相的眼線和大將軍宋畢昇達成協議登上帝位,今日將我赫連方的身世調查清楚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