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能得公子一如此有心人,自當好生珍惜,白首也莫相離。”
蕭劍一聽,頓時喜上眉梢,樂道了幾聲:“自然自然。”
忽聽一聲驚雷巨響,圍在碧蓮池上方的紙鳶全部飛向空中,自由自在,在場之人無不心生嚮往,仰望天空,身上的俗氣脫了大半,不由的都想起年幼時的美好夢想,滄海桑田,一切物是人非,便是自已都快要不認識自己了。
“我們家公子說了,夫人聰慧機智,有膽有謀,不輸任何男子,理應與那鳳凰一般,翱翔九天,公子就算是憂心,也從未想過成為牽絆住夫人的那根絲線。”
那紙鳶在空中飛舞,頓時遮擋住那眼紅的朝霞,等到隨風飄得遠了,瞧不見了,天色已經暗了下來,脖子痠痛的厲害。
還未來得及平復激動地心情,卻又被另外一幕駭的張大了嘴巴,原本被風箏驚動的人齊齊的沒有了聲息。
從草地通往樓臺的橋樑上,那柔和的光芒一點點的亮了起來,才暗下來的天空一下子變得亮堂起來。
眾人睜大了眼睛,方才眾人經過,竟無一人察覺,還是那天上僅有人間絕無的曲子讓他們陶醉的片刻,有人放上去的呢。
定睛一看,那柔和的光芒,竟是夜明珠之光。
橋樑之上,每隔開一米的距離,便放置了一顆夜明珠,橋頭到橋尾,足足有數十米,分四處,就是上百顆的夜明珠,那些富商,也不是隨隨便便就能拿出來的,更何況這些夜明珠顆顆拳頭般大小,一個就價值連城了,上百顆,便是夏天辰,也忍不住感慨。
難怪這人能獨霸憐園,上次之事,震驚朝野,到最後也只能草草了之,這樣的手筆,就算是柳家,也不能做到,這園主的實力果真不容小覷,他以前還是輕估了。
在場賓客,又是驚喜,又是感傷,驚喜於有生之年竟能見到這樣的場面並參與其中,至於感傷,無非就是感慨錢財太少,自己賺來的傲人財富,沾沾自喜,與之一比,想不黯然神傷也難。
眾人正這樣想著,整齊的腳步聲從遠處傳來,在寂靜的夜晚越來越清晰,眾人不由的將視線集中於一處,只見兩個身著青裳,長得幾乎一模一樣的男子走上了橋來,一眼便知道這兩人是雙生子,為何是幾乎一模一樣而並非一模一樣,只因這兩人給人的感覺完全不一樣,一個面色冷漠,像是冰塊一般,另外一個則不同,滿臉的笑容,一雙眼睛眨呀眨的,純真如小孩一般。
“我們公子說,今日是夫人與他一起的第一個生日,誠邀各位大人前來賞荷,還望各位大人為我們家夫人送上祝福。”
那帶笑的男子方才把話說話,站在另一處的,面色冰冷的男子突然拍了拍手,被夜明珠照亮的石橋上,頓時出現了一群小孩,五六歲的光景,紅衣紅褲,手上提著荷燈,粉嫩粉嫩的,臉上的笑容純真而又美好,在一旁站好。
這廂方才站定,馬上就有一群婢女端著筆墨紙硯,魚貫而入。
“各位大人,請吧。”
樓臺之內,那些個身著華裳之人握筆,看著石桌上的白紙,並未馬上下筆,眾人看著那夜明珠散發的柔和光芒,眉頭皺起,絞盡腦汁,恨不得自己寫的能博那美人一笑,讓此園園主一顆真心大悅,自己便也就能攀上這高枝,錦繡前途大好,自不在話下。
“武公子,國師大人,請吧。”
蕭劍替夕顏磨好了墨,做了個請的姿勢。
夕顏坐在方才彈琴的案臺之上,眉頭皺起,始終沒有下筆,遙望夜空,眼前彷彿還能看到那隻在九天之上的涅磐鳳凰,似有些憤懣,轉身看著那張白紙,一幕幕,生出了幻景。
“我們家公子說了,夫人聰慧機智,有膽有謀,不輸任何男子,理應與那鳳凰一般,翱翔九天,公子就算是憂心,也從未想過成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