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豆第一個不放過她,小心我把她的臉給撕爛了。”
紅豆對著不遠處的冰初,對著她的臉伸出雙爪,用力的劃下,嚇得冰初頓時花容失色。
“你就是冰初啊,我聽王爺提起過你,長得倒算標緻,怎麼年紀輕輕眼神就那麼不好使了。”
夕顏走到冰初的跟前,昂著頭,一副居高臨下的模樣,完全擺出了王妃的架子來。
王府的其他下人見了自然沒什麼說的,暗想,這冰初是有幾分樣貌,以前在王府也是個會見風使舵的,表面上伺候好了王爺,也沒得罪了管家那些人,誰知道她用了什麼見不得光的手段。
與其他王府的下人比起來,這冰初也算得上厲害,不過他們都是見識過這王妃的手段的,這冰初哪裡能和她相提並論。前些日子說家裡有事告假回去,這一走便是好幾個月,現在王爺發達了,有面子了才回來,誰知道安了什麼心思,若她裝腔作勢,想與王妃一較高下,那可真的就是自討苦吃了。
且不要說王妃,單就是王妃的這兩個陪嫁丫鬟,紅豆相思,就不是他們能比得上的。
冰初桃瓣似的嬌唇努了努,不悅的問了夕顏一眼,反倒問夏夜白:“王爺,這人是誰呀?”
態度極其的傲慢無禮。
“冰初姑娘應該好好睜開自己的眼睛看看,這是皇上親自與王爺欽賜的恭王妃,是你能隨便亂指的嗎?”
紅豆一開始就瞧這冰初不順眼,說話嗲的要命,全身的(又鳥)皮疙瘩都起來了,居然還敢輕視她們家小姐,她如何還看得下去,越過相思,直接走到冰初的跟前,狠狠的推了她一把。
冰初身子嬌弱,被紅豆推倒在地上,哎呦叫了一聲,一雙眼睛很快霧氣濛濛的,瞅著夏夜白:“王爺,我不是故意的,看在我以前照顧了你一場的份上,你別讓王妃罰我。”
她什麼時候說過要罰她了,她分明一句話沒說,果然,這裡的女人個個都不是簡單的角色,單就這演戲還有信口雌黃的本事,沒幾個人比得上的,既然她都給她冠上了小心眼愛嫉妒的惡名了,她自然也就不需要和她客氣了。
“你沒做錯事,我如何會罰你,王府的下人都在一旁看著呢,我若是不罰你,他們會怎麼想,方才你一進來相思就告誡過你了,無現矩不成方圓,既然進了我們王府的門,就是我們王府的人,就要給我好好的守著現矩,王府的下人都在一旁看著呢,我若是不小懲大誡一番,你們這些人今後豈不是要翻天了。”
夏夜白將冰初擋在身後,對夕顏道:“你別罰她,你沒來之前,一直是她照顧我的。”
夕顏知道自己此刻的眼神定然是十分兇狠的,她極盡全力想要在這雙眼眸中增添一些所謂的溫柔,她深吸一口氣,語氣和煦的如四月微風,那雙眼眸卻像是冬日裡凜冽的寒風一般:“王爺今日為了她是要與我叫板了是嗎?以前是她照顧王爺沒錯,她可曾把王爺照顧好了,若是王爺真的喜歡,今後就讓她一個人照顧你好了,王爺意下如何?”
夏夜白見夕顏說的認真,縮了縮脖子:“我只是讓你看在她照顧了我一場的份上,手下留情而已。”
冰初惱恨的的白了夏夜白的後腦勺一眼,夏夜白沒瞧見,夕顏卻看得清清楚楚,心裡愈發的輕蔑起來,這女人分明與以前王府的下人一般,打心底是瞧不起夏夜白的,卻還是能忍著心底的那份厭惡,在夏夜白那般落魄的時候,敷衍著也能照顧,這女子,不過是比別人更加會裝腔作勢而已,別人喜歡,她可不受騙。
“王爺早上沒吃多少呢?可還奴婢再去準備些?”
相思走到夏夜白的跟前,想要將他帶走,夏夜白站在夕顏的身旁,搖了搖頭:“我還想讓冰初替我綰髮呢。”
夕顏聞言,轉過身,雙眸危險的眯起,狠狠地剜了夏夜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