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裡邊細細的甜味,她最喜歡的是辣,任由那辣味將自己燒的面紅耳赤,渾身發燙,心情便會好上許多,但是她有胃病,每每吃辣的,肚子都會痛上好幾個時辰,像是在鬼門關掙扎了一番,她卻從來都不會表現出來,任由自己因為這種疼痛出一身的汗,她喜歡疼痛,她有自虐的傾向。
“那我也嚐嚐。”
夏夜白興奮的拿起勺子,那盛湯的盤子卻被夕顏搶了過去:“我還想多吃一點。”
夕顏拿起盛湯的大勺子又給自己盛了一碗,眉頭皺起,嘴角抽筋,她這輩子都不會讓小白再進廚房的,比今日吃到的蓮子羹還要甜。
那柳逸風是何等挑剔之人,若是那蓮子羹味道不好,也不會給那憐園園主的面子,一飲而盡,甚至出言誇讚,到底是她那碗蓮子羹有問題還是他喜歡吃甜的,但是在場的其他人,不可能人人都喜歡吃甜食啊。
趁著夕顏怔冷疑慮的瞬間,夏夜白拿著勺子,才剛喝了一口,還未來得及吞下,便馬上跳了起來:“好甜,水,水。”
夕顏忙倒了杯水,笑著遞給他:“不是讓你不要喝嗎?偏偏不聽。”
夏夜白端著水,一飲而盡,眉頭皺起,他以前從沒進過廚房,哪裡知道什麼該放多少,原想著兩人甜甜美美的,便多放了些糖,哪想到那一些居然就這麼甜。
夕顏看著他的模樣,桌下的雙手緊握成拳,半晌才鼓起了勇氣,也儘量讓自己臉上的笑容不至於太過僵硬“小白,今日我去了憐園的碧蓮池。
夏夜白心頭一顫,隱隱猜測到她要問什麼了,不由怪自己大意,他原是想給她驚喜,哪想到她反而如此戒備警惕起來了,那蓮子羹,前些日子他便學著做了,不過實在拿不出手,今日的還好,不過與翡翠羹一般,都放了不少糖。
夏夜白憋著嘴,看著夕顏,那模樣要多委屈便有多委屈,哼了幾聲,明顯是不悅的:“怎麼不帶上我。”
夕顏見他神色無異,暗鬆了口氣,笑道:“憐園的園主果真深情,為了博愛妻一笑,可謂煞費苦心。”
那些都是為你準備的,有什麼好羨慕的,這句話夏夜白自然是不敢說的。
“你這樣說是不是看上人家了?”
夕顏頓時一愣,夏夜白不依不饒:“我哪裡比他差了,我不是還親自下廚給你燒飯了嗎?”
說到最後,又有些沒了底氣:“雖然有些難吃。”
不過下一瞬,又拿出了魔王特有的胡鬧:“我不管我不管,顏顏就只能喜歡我,不能喜歡別的男人。”
“我哪有說喜歡他了,今天是我生日,不要鬧我。”
說完,夕顏又覺得自己口氣太重了,忙轉移了話題:“這荷花(又鳥)不錯,我嚐嚐看。”
夕顏蹲下(禁止)子,將包裹住(又鳥)的那層荷葉揭開,頓時傳來荷葉淡淡的清甜的味道,她看著夏夜白,笑容甜甜:“好香啊,味道肯定不錯,我喜歡翅膀。”
夏夜白見她一隻手摁著(又鳥),另一隻手就要扯開(又鳥)翅,就在要放進嘴巴的時候,突然從她的手上奪了過來,扔在桌上:“不要吃了。”
荷葉(又鳥)他放的糖一點也不比翡翠羹少,肯定是甜的要命,他知道,她並不喜歡吃甜食。
“小白,好端端的又怎麼了?
夕顏走到夏夜白跟前,也不管自己手上剛剛拿了(又鳥),是不是很油,拉住他的手放在掌心,然後緊緊的握住:“第一次能做到這樣,已經很不錯了。”
那聲音又輕又柔,就像是羽毛一般,一點點撩撥他的心絃。
夏夜白頭靠在夕顏懷中閉上了眼晴,喃喃的問出了聲:“顏顏為什麼時我這麼好?”
像是問夕顏,又像是在自言自語的問著自己。
她如此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