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點力氣,這樣的天氣,最是適合散步了。
“依我看,就該將那個烏為汗王子千刀萬剮。”
是莫青的聲音,夕顏笑了笑,這莫青,還是和以前一樣,心直口快,口無遮攔,不過這話說得對,那個烏為汗確實該死,他的死期,應該快了吧。
莫青冷哼了一聲,頓了頓,拍案而起:“就算是將他千刀萬剮也難解我心頭之恨。”
夕顏笑了笑,透過樹叢間的縫隙,可以看到簫劍等人也在裡邊。
一群人,商量這個,夕顏笑了笑,決定避開他們好好散散步。
“這烏為汗確實狡猾,公子被困在虎門谷,外界的訊息被阻擾自然傳不進去,藉此挑唆公子和夫人的關係,真是太可惡了。”
是齊謖咬牙切齒的聲音。
挑唆她和小白的關係,轉身的夕顏聞言,偏頭看著小榭內的那幾個人,皆是義憤填膺的模樣,不由停下腳步。
“常人都是懷胎十月,我們夫人卻是懷胎十一個月才生下小公子,我們和公子都相信夫人絕不會輕易放棄公子的,但如果是小公子,哼,我們差點就被騙了。”
一貫冷著臉的莫離低著頭,冷哼了一聲,似乎有些愧疚。
夕顏站在外邊,隔著樹叢看著亭內的那幾個人,雖然他們說的話她聽的一清二楚,不過卻有些雲裡霧裡的,不過有一點卻是肯定了,烏為汗藉著她十一月懷胎生子的事情挑撥她和小白的關係,再聯想到小白在虎門谷瞧見自己的反應,夕顏不由得懊惱,該死的,該不會挑唆成功了吧,要不然小白怎麼會那樣對自己。
“烏為汗對小白做什麼了?”
夕顏撥開茂密的枝葉,走到眾人的正中,眼神快速在每人的身上掃了一遍,冷聲問道。
“夫人,你醒了。”
莫青看著夕顏,滿臉的喜色。
“夫人。”
“夫人。”
齊謖莫離也紛紛對著夕顏弓腰抱拳。
“夫人,你怎麼出來了?”
簫劍站在夕顏跟前:“夫人身子虛弱,應該好好休息調養才是。”
夕顏見他們一個個不回答自己,心裡越覺得他們有事瞞著,他們越是不想讓她知道,她就越想要知道,一雙鋒利如刀刃般的眼眸直直的落在最好套話的莫青身上,就是不開口。
莫青被夕顏看的頭皮發麻,想反抗卻又不敢,耷拉著腦袋,一雙眼睛頗有些哀怨的盯著自己的腳跟,心裡一個勁的抱怨,為什麼是自己呢?為什麼不是別人呢?最後,還是受不了夕顏這樣的酷刑,抬頭,苦著臉看夕顏,萬分悲情的叫了一聲:“夫人。”
“什麼事?”
夕顏不鹹不淡的應了聲。
這些人,雖不是一直在她身邊跟著,不過她若是想要知道一件事,自認為不難。
夕顏理了理身上的衣裳,經過簫劍齊謖等人的身邊,雙手撐著冰冷的石桌,剛要坐下,一旁的簫劍忙殷勤的將凳子擦乾,脫下(禁止)上的外衣放在上邊。
夕顏坦然自得的靠在椅子上,任由簫劍折騰,一句話也不說,只是臉上的笑容卻越發讓人覺得意味深長。
“想要繼續隱瞞下去嗎?”
夕顏看著抬頭的莫青,臉上雖然帶著笑容,不過在場的卻沒一個敢直視她的眼睛,天冷太銳。
“莫青,你說。”
莫青剛抬起的頭正準備垂下,便被夕顏點名,心裡叫苦,這夫人都點名了,難道他還能抗命不成,為什麼每一次倒黴的總是他。
莫青皺著眉頭,向前走了兩步,站在夕顏的跟前,點了點頭:“其實是公子不讓我們告訴夫人的。”
事先為自己的隱瞞尋到了不錯的藉口,他們都是公子的人,公子不讓說,自然要隱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