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了。
不過芷蘭,東吳這些小國自成一體已經上百年了,他們畢竟不是琉璃的百姓,也不是每一個老百姓都想要造反,每個人都是狹隘的民族主義的個體,他們這樣做不過是被逼無奈,要是琉璃給不了他們想要的生活,或者是他們的生活比不上在洪荒發生以前的,定然就會有人煽風點火,到時候必定會給琉璃造成內憂外患的局面,而那樣的情況,是她最不願看到的。
老百姓的家園被毀,讓那些人長期住在外邊的帳篷也不是長久之計,安撫好了情緒以後,夕顏決定著手給他們重建家園,這是個浩大的工程,不是一朝一夕就可以完成的,而且會耗費大量的人力物力財力,夕顏不在意這些,至少在她看來這是值得的,只要動工,必定就能得到那些災民的支援和擁護。
因為各種情況複雜,現在南域雖然已經是琉璃的了,可是仍然有一小部分力量在不停的抵抗,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她不會給星火燎原的機會,她要將一切反動勢力扼殺在萌芽狀態,而對於那些降伏的力量她也需要整編。
所以這段時間,簫劍、莫青、莫離、彩雲,還有隨同她一同前來的那些人全部出動,幾個人,每天就只能睡兩三個時辰,有些時候,一整天下來都沒有機會沾到枕頭,好在他們都是身懷武藝的,因此雖然疲倦,不過倒沒一個人生出病來。
一開始,夕顏也是這樣,因為對那些人來說,這樣一個與神明共存的人,自然要發揮主心骨的作用。
後來,夏夜白見她滿臉疲倦,整個人瘦了許多,看不下去了,說什麼也不放她出去了,理由是,恭王妃操勞過度,深夜回來突然昏倒,需要好好休息,那些老百姓聽說恭王妃因為他們的事情累的昏倒,再想到那些昏君,心裡越發的感激佩服,驛站門口,每日都有手上拿著籃子的老百姓,幾乎將整個地方擠的水洩不通,他們都是來給躺在床上靜養的夕顏送東西的。
莫青呵呵笑了幾聲,安慰性的拍了拍垂頭喪氣的簫劍,示意他節哀,他們的公子只在意夫人的死活,把他們這些屬下完全都是當騾子用的。
果然,夏夜白在聽了簫劍的話以後,這才抬頭看了他一眼,冷哼了一聲,那一眼和那一聲都是極為不滿的:“莫離、齊謖每日都在外邊忙碌,我從沒聽他們抱怨過,彩雲一介女流,也從不會中途趕回來喝茶偷懶。”
就只有他簫劍,每日不是唱著累就是喊著沒女人,還能想到女人,可見,他並不是很忙。
某位大公子自己也不想想,人家每次回來看到的都是他和某某人卿卿我我的恩愛場面,即便是人家累的不能思維了,也不會忘記女人的,尤其是簫劍這樣的風流鬼。
“簫劍哥哥,你這話可不要讓彩雲姐姐聽到了,要不然你這輩子真的要在那煙花柳巷過完了。”
莫青在桌上趴了一會,伸了個懶腰,拍了拍簫劍的肩膀,說的別有深意。
簫劍和彩雲,懶懶的靠在夏夜白身上的夕顏聽了,一雙眼睛頓時閃閃發亮,想也不想從夏夜白的身上站了起來,可還沒走到簫劍身邊,就被夏夜白攔手一拉,重新跌回了他的懷中:“夏夜白。”
夕顏側過身子,大叫了一聲,剛才差點就撞到桌子了,雖然她不怕痛,但是並不是表示她喜歡那種疼痛的感覺。
“顏顏,我在的。”
夏夜白在夕顏的頸項蹭了蹭,對著她揚起了欠揍的笑臉。
夕顏冷哼了一聲,伸手對著他的臉用力的拍了兩下,如果是以前,對面的莫青和簫劍兩人一定會驚的掉下巴,他們冷漠尊貴的公子居然會露出這樣猥瑣無恥的燦爛笑容,而且居然有人能在他的臉上動手動腳,那個人還能活著,最最關鍵的是還能活的這麼好,他們是絕對不會相信的,可現在,他們不但相信了,還習以為常了。
“我怎麼捨得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