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好舒服啊,再用力一點。”
日頭高懸,傾灑了一室的暖輝,彼時,夕顏已經用完了早膳,整個人躺在床上,背向上,半眯著眼眸,像是隻慵懶的小貓一般 ,不時發出舒服的嬌吟,並不寬敞的房間,卻是一室的曖昧。
“夏夜白,你今天早上是沒吃嗎?這點力氣給別人撓癢都不夠了。”
夕顏側過身子,半眯著眼睛,迸射出不悅。
“那我用力點。”
夏夜白伸手擦了擦額上的冷汗,這個女人,她根本就是一點也不顧及他的感受嘛,一大清早的,說自己鹽酸背疼,渾身不舒服。
好吧,按摩就按摩,雖然是第一次,不過這個事情還不簡單啊,不就是在她身上捏捏嘛,這個有什麼難的,可哪裡知道這小女人挑剔的要命,不是力度太大,就是像現在這樣力氣太小,那到底要怎麼樣嘛,居然還發出那樣銷魂的叫聲來,他是男人誒,還是個喝了半個月十全大補湯,初嘗情慾的血氣方剛男子。
嫌這嫌那,為什麼還叫的那麼舒服 ,夏夜白在心底抱怨。
“你現在這個樣子是不情願嗎?你也不想想是誰把我搞成現在這個樣子的,好了,不用你弄了,今後也別碰我。”
夕顏哼了一聲,轉過頭,掀開被子,藏進了被窩。
夏夜白一聽,頓時了冷汗涔涔,又拿這個說事了,這個女人真的是什麼都敢說,這個世界上,估計也就他夏夜白能有這個心理承受能力。
心底埋怨歸埋怨,不過認錯的態度確實極好極迅速的。
“沒有,我們繼續 ,繼續。”
夏夜白呵呵笑了兩聲,掀開夕顏蒙在頭上的被子。
“這個力度夠不夠,會不會重了?”
“差不多,背上好癢,你給我撓撓。”
夕顏反手指了指背上的一個位置,聲音略有些迷糊,像是快要睡著了一般。
“傷口痂子落了,可能是快要好了,不能撓,我給你揉揉。”
夏夜白將她的手拿開,一隻大掌在她的背上不停的輕揉著,像是在哄小孩一般。
他喜歡她這個樣子,愛一個人,刁蠻任性,胡攪蠻纏真的沒有關係,能寵著她,就是一種幸福,平日裡這樣強悍聰慧的女人,只有在對著自己的時候才會有這樣小女人的一面,他很高興,他從未想過他的生命中會遇上這樣一個女人,能過上這樣平靜安逸的生活。
窗外陽光暖暖,屋內一室清明,床上的兩人,一坐一躺,溫馨寧靜,勝過世間萬千風中。
“顏顏怕癢嗎?”
夏夜白邊說,放在夕顏背上的手邊不安分的伸到她的胳肢窩下。
有人給自己按摩,夕顏舒服的昏昏欲睡,腦袋一團的漿糊,模模糊糊的,不假思索的回道:“怕癢的女人怕相公的,你看我怕你嘛。”
夏夜白一聽,雙眸頓時一亮,怕癢的女人怕相公的嗎?這說法到有意思,聽夕顏這樣說,黑曜石一般的眼眸閃過壞笑。
“我覺得有些時候你還是蠻怕我的。”
夏夜白偷笑了幾聲,突然襲向了夕顏的胳肢窩,用力的撓了起來。
方才還昏昏欲睡的夕顏突然睜開眼睛,呵呵的笑出了聲,左右躲閃,伸手就要去捉夏夜白的手。
其實她也是怕癢的,不過對於那個時候的她而言,這是個秘密,她不是笨蛋,她不會自爆其短讓任何一個人知道。
一個連死都必須不怕的人怎麼會怕癢的,從死人堆裡爬出來的武媚娘,她的身子比常人不知遲鈍了多少倍,即便是有人和小白那樣做了,她也能忍著不笑出聲。
不過這莫夕顏的身子敏感, 再加上是當著小白的面,她沒有可以去壓抑,所以才笑出了聲,以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