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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錯,此術是我所所習‘底襟靈左傳遁秘旨’中一術,一經發動,身入群山,如非心中有大仁,難以脫身!”風樂山並未隱瞞,他有這個傲氣,畢竟術法世間秘傳,得者往往是有其福緣。
柳致知卻笑了,說到:“請!”他有自己看法,對方未免太抬高自己,仁者樂山不錯,但風樂山所行,本心不過是一個為袍哥會盡力之人,如何稱得上大仁,自己不仁,談仁有何意義。
風樂山掐訣誦咒:“南山土,北山土,吾今足下土用之,捻山高大五狼虎,真侵刀兵遠阻。吾奉:三山九侯先生律令攝!”咒畢,從盤中捻土一氣吹出,柳致知兩人立感周圍環境立變,房屋頓消,剛才畫中高山聳立周圍,兩人不見風樂山,已置身群山之中。
顧尋月雖然聽說過術法,也知道袍哥會中有幾個異人,幾rì前見過王少閒和俞秋白的一戰,也算見識過術法。現在一見,才知術法的神秘,自己明明在房間內,卻轉眼轉身群山之中,根本看不出一絲異相,不禁有些慌。
再抬頭看前面柳致知,柳致知也感覺到顧尋月看他,知道顧尋月初見如此術法,有些慌亂,柳致知堅守本心,風樂山術法一起,他的感受與顧尋月不同,他已入格物之道大門,甚至感受到對方是如何做到,這與他靜坐時出現外景入內很相近,靜坐時外景入內是攝取周圍資訊映入靈臺神識中,現在風樂山不過是將周圍畫中之景投shè入兩人靈臺之中,使兩人感覺自己陷入群山之中。
在此情況下,自己不畏,但顧尋月卻會陷入其中,柳致知心中嘆了一口氣,自己雖明此理,可不受迷惑,卻不能剋制此術,如果自己能悟出木行,或許能剋制對方。
一念及此,腦中靈光一閃,手中掐土訣,口中呼字咒音起,意念一動,一股波動從地下傳了過去。
風樂山見顧尋月眼光向四邊望去,好像在看什麼,知道她已陷入山景之中,正在高興,卻發現柳致知抬頭望向他,心中一驚,剛要有所動作,猛然腳下一震,面前短案似被一股大力衝起,直向屋頂而去,不好,立刻從坐墊上跳起,手一招,那座小土山落了下來,接在手中,手掐鎮山印,喝了聲:“鎮!”
柳致知同時也喝了一聲:“破!”顧尋月陡然見眼前一幻,周圍群山如水影一樣消失,與此同時,室內似乎起了一陣旋風,兩邊牆上的畫紛紛被捲起,呯的一聲響,一大半畫化為碎片,如蝴蝶一樣飄飄揚揚,牆上窗子玻璃頓時粉碎,向外急濺,風樂山向後退了幾步,手中土山出現了裂紋,柳致知身體也是一晃,在其身後的顧尋月急忙伸手一扶。
門口傳來宋琦的聲音:“不可!”已經遲了,顧尋月感到一股大力,不由得騰騰退後數步,腳下用力,腳下傳來木地板的斷裂聲,臉sècháo紅,好不容易才平息翻滾地氣血,臉sè卻轉為煞白。
柳致知與風樂山在法力層次拼了一招,這股力量雖真亦幻,如果顧尋月不碰柳致知,柳致知會自然將之匯入地下消失掉,他調大地靈力,本來就勾連在一起,偏偏顧尋月好心去扶柳致知,柳致知身上法力如同江河,硬插一腳,當然夠顧尋月受的。
風樂山蹬蹬連退幾步,在他身體後側侍奉的男女兩人臉sè一變,各從腰間抽出十二條青絲帶,拋了出來,一口氣吹出,喝一聲:“化!”剎那間化為二十四條青黑蛇,嘶嘶吐信,從空中衝向柳致知。柳致知臉sè一冷,口一張,一道白光噴出,一個盤旋,傳來裂帛之聲,蛇又化為絲帶,從空中落下。
白光一動,就要落向那兩人。“朋友,手下留情,此關已過!”風樂山叫了起來,白光一閃,又歸入柳致知口中,柳致知心中一喜,今rì居然能控制劍氣盤旋,不是向以前那樣一條直線,不知不覺間自己居然在劍術上有了新的進步。
門外的樊川臉sè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