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測可能是他請的人,目光盯在兩人的臉上,觀察兩人的表情,果然黎盼天有些疑惑的神情,而劉徵君表現讓柳致知明白,他是知道內幕的。
“不錯,是我找的人,你敢殺我?”劉徵君心一橫,還想依仗自己身份,這是旅社之中,賭柳致知不敢殺人,不然他也跑不掉。
“我不敢殺你?!你知道這個旅社一年前,長沙賀家的兩個人就死在這裡,因為他們想打阿梨的主意,國家可是明知兇手是誰,卻幫著隱瞞了!”柳致知難得露出了笑意,不過卻是嘲笑。
這件事他們還真的不知道,聽柳致知這麼一說,兩人臉sè大變。
柳致知忽然又笑了:“其實,有時不需要殺人,你說說讓一個人生不如死,那是不是比殺他更好!”
“你敢!”黎盼天厲聲叫了起來。
“為什麼不敢,允許你們對付我?放心,你沒有事,你未找人對付我,與阿梨還有血脈之緣,一般情況下,我不喜歡向女人下手!”柳致知故意裝著好心地說到。
說完這後,轉向劉徵君。劉徵君恐懼地叫了起來:“你!你不要過來!”
“放心!我不會殺你,不要叫得這麼難聽,不明真相地人還以為我要非禮你!”柳致知的語氣越是輕鬆,劉徵君越是害怕。
劉徵君正在大叫,柳致知出手了,手指如鉤,扣在劉徵君的肩頭,將他拎了過來,另一隻幻出重重幻影,耳中聽到輕脆的骨節脫落的聲音,轉眼間,全身關節都被下掉,柳致知順勢將一些筋骨略加錯位。
讓人將將全身關節下掉錯開,這種疼好像千刀萬剮一樣,劉徵君差點昏過去,想破口大罵,連頜骨也給下掉,口中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眼中充滿了怨毒。
柳致知也感覺到了這一點,淡淡地說:“這是給你的懲罰,如再對阿梨和我動心思,你將嚐到比這痛苦千倍百倍的感覺,不要以為有權有勢,世間還有一類人你惹不起!”
說完,將劉徵君往床上一扔,回頭對黎盼天說:“回去找個名醫給他正骨,不然殘廢了怨我,不要對阿梨動壞心思!”
說完之後,也不理睬眾人,揚長而去。
他鬧得動靜不小,老闆已經知道,見柳致知下來,也不敢說什麼,示意服務員上樓去看看,柳致知到了門口,想起了一件事,回過頭。
老闆心中嚇了一跳,他可不敢得罪這樣的凶神,希望柳致知早走早好,見柳致知停了下來,臉上立刻堆上笑。
“老闆,你客房的門不結實,不過那裡面住的都是有權有錢的人,這點小錢他們不在乎,你找他們要賠償!”柳致知說到。
老闆點頭哈腰地說:“是!是!”心中卻在大罵,你破壞了房門,讓我和客人去收,那幫客人不收拾我就不錯了,畢竟在我的旅社中出的事。
但老闆臉上絲毫不敢有半點不滿。
112。 印成坤德,妙手傷愈苦痛疊
柳致知走後約有十來分鐘,那幫隨從才能從地上爬起來,倒沒有受傷,心中哀嘆,怎麼惹了這個怪物,好在對方不是衝著他們而來,再看看劉徵君,整個人好同一塊散架的肉,連移動一下手指都不可能。
現場唯一沒有事的是黎盼天,她有點傻了,柳致知行事完全出乎她的意料,說打上門來便打上門來,簡直無法無天,世間怎麼有這樣的人,國家法律根本不能約束他。
她實際錯了,如果柳致知心中不是念及法律,劉徵君早已是屍體,在眾目睽睽之下,柳致知還做不到真的無視律法。
見眾人都正常了,她才回過神來,人顯得蒼老了不少。這才想起床上的劉徵君,連忙讓眾人檢查下,隨從之中有懂得接骨的,畢竟軍人經常會受傷。
其中一人將劉徵君下頜搖搖了兩搖,一拉一託,格叭一聲,下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