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致知一長身,往前一送,焦運鋒如騰雲駕霧一樣被放了出去,往地上一摔,又聽到骨骼的斷裂聲,整個人昏了過去。
就是一招,將jǐng衛團的組長就骨折而昏迷,顯現出柳致知驚人的身手。
“你!”黎重山怒吼起來,一聲吼罷,不停地咳嗽起來,方宗厚急忙上前,按摩了幾個穴位,才平息下來。
柳致知剛準備退出,一個人影都縮地成寸一樣出現在面前,柳致知心中一凜,整個人如受驚動物一樣,毛髮都乍了起來,頭髮根根直立,這是周身之勁到達末梢的體現,對方顯然受柳致知一激,頭上頭髮也是猛然豎起,兩人都雙頭猛獸相遇,不約而同向後退出,這並不是害怕,而是為了更好地進攻,拉開距離,蓄好力。
“你是誰?想不到黎重山手下有你這樣的高手!”柳致知目光炯炯,盯住對方一舉一動,問到。
“戴秉誠,我不是老將軍的手下,老將軍曾對我父有恩,此次我正好在京城作客,聽說這邊出了一個高手,順便來看看。”戴秉誠說到。
“一動手,我會全力以赴,對付你這樣高手,我根本不能收手!”柳致知淡淡地說,心中jǐng鍾大作。
“我知道,想不到你比我年輕,功夫就到了這個程度,我也收不住手,對你這樣高手,不較量一番,實是不甘心,我站在你面前,就將生死置之度外!”戴秉誠也是絲毫不敢放鬆。
兩人猛然動了,柳致知下意識就是一個崩拳,在氣機牽引下,戴秉誠腳下步一抬,寒雞步,隨著步伐的起伏,一拳劈出,兩人呯的一聲相交,身體各自一晃,戴秉誠向後退出一步,往下微微身體一沉,腳下砰的一聲,兩人交手處是在阿梨門外的平地,那可是石塊鋪成,卻出了一個腳印,反觀柳致知那邊,卻沒有腳印,戴秉誠眼中卻露出狂熱的興奮。
兩人這一交手,別人都未能看清,只見兩人身影一撞,戴秉誠退了出去,石頭上留下一個腳印,不明真相的人眼中露出駭人之sè。
在另外一邊,方宗厚和幾個人跑到焦運鋒身邊,方宗厚檢查了一下,嘆了一口氣:“左臂骨折嚴重,摔下來時右股骨折!”讓人取來幾根棍子,將左臂骨頭正了一下,用樹棍固定好,讓兩鋁jǐng衛將他背下山去,送入醫院。
那邊柳致知和戴秉誠又交上手,別人直接看不清兩人出手。
一交手,柳致知就明白了自己的長處和短處,自己境界比對方高,但技巧卻沒有對方高,對方雖未抱丹,但其一身修為極純,可以想像對方一心在國術上,根本沒有分心,所謂用心一也,拳腳之間,有一種可怕殺傷力,其心念至純,形成一種可怕的jīng神,對方好像就是為拳而生。
相比之下,柳致知雖是抱丹,談拳意上,就比不上對方,如果對方抱丹成功,柳致知在拳術上根本不是對方的對手,就是在現在這種情況下,柳致知也佔不了多少優勢,想不到世間有這樣的人。
柳致知根本沒有想到運用術法,一般術法對戴秉誠沒有多大作用,對方一身如太陽一樣血氣,就能干擾大量術法,特別是借用靈體的術法。
柳致知想借此磨練一下自己拳法,他國術走到今天這個地步,實際得益於道法修行,而不是由國術一步步走到抱丹。
柳致知腳下一個小踹,塵土飛揚,戴秉誠扭身反劈,柳致知腳落地旋身,戴秉誠一掌擦著柳致知的衣衫,隨著柳致知身體轉動,以切線化開這一掌之力。
順勢一掌,氣血聚於掌上,手掌頓時漲大,如硃砂之sè,類似民間傳說的硃砂掌,拍向戴秉誠的肋下。
戴秉誠吸了一口氣,身體一縮,如有縮身法一樣,身體陡然小下去,看起來不足三四尺,渾身一抖,如雄雞抖雲身上水珠,一抖之機,身形瞬間變大,手臂振盪中格開柳致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