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世覓菩提,猶如尋兔角。
這十rì幸福生活,又要告一個段落,柳致知有一種感覺,自己回申城會有事要發生,至於什麼事,他不知道。
但他清楚,這應該是自己靈覺的一點提示,自己雖看過《易經》,但距離真正推算還有一大截距離,自己對易理更多是建立一種對世界理解上,而不是奇門遁甲的那種象數的推算上。
柳致知輕輕吻了一下阿梨,告訴她自己要回申城了,阿梨雖然不捨,卻沒有阻攔,只是呆呆看著柳致知破空而去,久久立在道廬的門口。
柳致知回到了申城,那批書法已經裱好,選了三幅水平高的作品,蓋上自己的明道印,在別人作品上蓋章,那代表自己的收藏和鑑賞,當然是空白之處,不會喧賓奪主。
柳致知加印還有另一個用意,這些書法作品字是很好,也寫出一些感情,算是上乘之作,但卻沒有鎮邪之效,柳致知的明道印一落,整個作品立刻發生了變化,好似加了一道符,道家術法中本由法印之術,柳致知印就是一道法印。
做好這些之後,柳致知開車將這三幅書法送到父母家中,去之前打了一個電話,是近晚才去,正好柳傳義和柳致顏也下班了。
柳致知將三幅畫掛好,柳傳義對書法理解不深,但也看得出字的好壞,柳致顏和藍憫竹也一樣,但兩人更看重下面落款,居然都是申城有名的書法家。
“哥,這是真的,還是別人偽造的?”柳致顏不相信地問到。
柳致知還沒有說話,藍憫竹說話了:“致顏,你太不相信你哥的能力,上次不是和書協去了一趟虞山。”
“藍姨說得不錯,這是在虞山時,大家寫的,我那邊還有數幅,我選了其中比較好的三幅,如果還想要,過兩天到我那邊去拿。”
聽柳致知這麼一說,柳致顏說:“哥,過幾rì,我去拿一幅。”
藍憫竹一聽,立刻說到:“致顏,你現在拿掛在什麼地方?等你以後結婚時,讓你哥送你幾幅,現在是不是想送給你那個男朋友,這是名家書法,每一幅都成千上萬,甚至更高。”
柳致顏立刻不高興:“媽,你怎麼老是防著我,鍾銘不是那樣的人,人家有志氣,不會要的,我不過想掛在房間裡。”
又對柳致知說:“哥,我不要其他人的,你寫一幅給我,媽,這總成了吧。”
“好了,致顏,不許這樣與你媽說話。”柳傳義訓斥到。
柳致知見柳致顏臉有些侉下來,很不高興,便說到:“爸,不要說致顏了,致顏,你過兩天到我那裡,我寫一幅給你,如果是要裱好的時間長一點,大概十幾天,如果你自己去裱,明天就行。”
“那過幾天再說,這幾rì工作上了正軌,等忙過這幾rì再說。”
“致德回來了嗎?”柳致知轉移了話題。
“前幾天回來,又出去了,說上次探險不夠刺激,這次找到另外一個嚮導,真正探險去了,媽就是偏心。”柳致顏剛才不快活,現在有些賭氣地說。
柳致知沒有深問,他認為柳致德的探險不過是類似一般驢友的野遊,如果組織恰當,應該沒有什麼危險,所謂探險不過是一個噱頭。
吃過晚飯,柳致知回到別墅,正在書房看書,剛喝了兩口茶,手機響了,拿起一看,是柳傳義的電話。
話音很急:“致知,你快過來一趟,致德出事了!”
柳致知心中有一種不好的感覺:“不要急,什麼事,慢慢說。”柳致知使自己平靜下來,說到。
“剛才致德打電話來,沒有說完,就斷了,說是山峰崩了,還有什麼鬼魂之類的,再也聯絡不上。”
“我馬上就過來!”柳致知說到,告訴何嫂一聲,也未開車,開車還沒有他縮地術來得快,一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