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又想到當rì之事。不由深嘆了一口氣,以前以為自己差不多忘了尤佳嘉,現在才明白不過是將她深深壓在心中,這件事遲早都得解決。還是去見她一面,解來自己的心結。昨rì之事已不可留,自己快到採大藥過關服食,煉己不純,到時鼎傾藥飛。
想到這裡,柳致知取過那一對紅綠兩sè的玉鐲,這是他當rì在騰衝所選的玉料中小的那一塊琢成,當rì一共是兩對,其中一對送給阿梨母女,另一對一直放在柳致知身邊,這對玉鐲之中,yīn陽相纏,自能鎖住人的生機,減弱容顏衰老,看來,這對玉鐲也該送出去了,算自己還尤佳嘉一片真情,自己明天去浙省杭城一趟,有些事情當作一個了斷了。
……
尤佳嘉站在江堤上,眼前是平靜的錢江水,雖然錢江每年大cháo非常壯觀,但那是秋季,現在是chūn天,而且是早chūn,有些chūn寒,江水很平靜,身後不遠處是一片豪華的別墅區,此處是杭城風光秀美之處,據說此處風水也是大師所點,絕佳的寶地,在杭城,風景好的地方很多,但又要是風水寶地,就相對來說比較少了,隱隱可看到遠處的六和塔。
尤佳嘉自從加拿大回來,就喜歡來這裡,時間雖已經過去二三年,她心中也平靜了不少,很少去想柳致知,她也知道,自己並沒有真的忘記了他,那一段感情刻骨銘心,經常午夜夢迴時,不經意間淚沾枕巾,自己就要嫁給另一個人,雖然對方對自己也是非常體貼,但心中總有時出現另一個人。
江風襲來,有了寒意,她回過身,準備回去,目光卻發現另一個熟悉的身影,那個身影曾經令她刻骨銘心,令她午夜夢迴,卻又是今生無緣,見到這個身影時,第一個念頭:“他瘦了,好像更單薄了。”
柳致知來了好一大會,根據姜雨給他的地址,一腳來到這裡,本來還有些遲疑,他不想上門,打電話又怕尤佳嘉不一定見他,想不到卻見到尤佳嘉獨自一人望著江水發呆,他也沒有動,只是在背後靜靜地看著她,見她身影比以前瘦了,寂寥地獨自一人望著悄然流逝的江水,心中升起一種心痛地感覺,甚至懷疑自己是否來錯了,自己是否太自私。
兩人雙目相對,一時都沒有動,呆呆望著對方,情到濃時情轉薄,而今真個悔多情!
兩人遠遠地對著,還是柳致知先動了,走到尤佳嘉的面前:“你瘦了。”
三個平常的字,柳致知已是控制自己的情感,以儘可能的平淡語氣說出來,然而,聲音之中依然帶著些許沙啞。
就這三個字,尤佳嘉眼淚一下子流了下來,靜靜地,沒有發出一絲聲音。柳致知呆呆看著,深深地嘆了一口氣,很自然地伸出了手,拭去她的眼淚:“這幾年,你過得還好嗎?”
“你為什麼要來?”尤佳嘉身體一動,似乎要撲入柳致知的懷中,卻又停了下來,深吸了一口氣,調節了一下心情,語氣也是儘量平靜,但聲音中一絲顫抖卻出賣了她。
柳致知沒有正面回答,有點自顧自地說:“我遇到了姜雨,她告訴你的情況,更碰巧的是,又遇到了鄭鳴文,他為你去訂鐲子。”
尤佳嘉身體又是一抖:“你知道當rì的真相了?”
柳致知點點頭:“是姜雨告訴我的。”
“既然知道,你來還有什麼意思,你心中不恨我嗎?”尤佳嘉聲音之中有點激動。
“恨你?我自己都說不清當rì的情感,我從來就沒有恨過你,你去了加拿大,我在那段時間去了苗疆支教,一方面是爺爺的遺志,另一方面也想找個偏遠的地方,靜靜地撫平那種心痛的感覺,時間過的真快,也許挫折真的使人成熟,現在有時偶爾想到你,只覺如同隔世,那種感覺既有痛,更多卻是一種甜蜜。”柳致知說到。
“我也一樣,本來傷口已經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