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房外,新房之內,蘇婉青等幾人正在和嚴冰說話,阿梨和梅疏影是第一次見面,兩人相互打量著。不由在心中感嘆,天地間居然有如此靈慧的女子,而南慕煙、顧尋月和旋淡如都有點嫉妒,她們之前見到阿梨時。就有一種感覺,天地間居然有如此靈慧美麗的女子。今天一見梅疏影,才知道自己錯了,老天居然又造出一個梅疏影,她們也不是平常女子,很快和梅疏影打成一團。
嚴冰的孃家的親友也來了不少,嚴冰是父母和兄弟都為國犧牲,真正的親人就是他爺爺,但也年紀很大,jīng神尚好,其他的人是他叔伯一類,嚴家不管如何,是共和國的功勳,此次婚禮除了嚴家的人,還有嚴老爺子以前的部下,大多數是軍人,還有幾個是嚴冰的戰友,嚴冰補妝好後,在一群娘子軍簇擁下出來,嚴冰一身大紅雲霏妝花緞織金線牡丹婚服,這是由梅疏影以漢服為基,借唐之後女裝緊身設計,既莊重又顯現出新娘的曼妙身形,外加粉霞錦綬藕絲羅披,頭上盤福高鳳髻,皓腕之上,卻是一對三彩翡翠玉鐲,sè澤自然和諧透澈,柳致知知道那是被稱為福祿壽三彩玉鐲。
賴繼學早就在外面等著,宋琦偷偷塞了一瓶丹藥給賴繼學,低聲說了兩句,柳致知卻聽得清清楚楚,這是一瓶化酒丹,不是外面所說那種千杯不醉,而真正的修行界的丹藥,一粒下腹,幾個小時之類,多少酒都不在乎,本來修行人並不在乎酒,但總有一個限度,宋琦是聽到蘇婉青的轉告,說嚴冰告訴她,她爺爺的部下想把賴繼學灌醉,那一幫人都是軍人出身,並無惡意,為人豪爽,見賴繼學好像沒有什麼英雄氣概,想考察他一下,嚴冰有點擔心,她雖知賴繼學是修行人,也擔心他撐不住,所以讓蘇婉青提醒賴繼學一下。
柳致知知道這件事,有些好笑,宋琦倒有所準備,這種丹藥並不名貴,所以給了賴繼學一瓶,並低聲說了幾句。
時間已近午,這裡農村之中婚酒不同於城市之中,城市之中只有晚上一頓,農村中午晚上兩頓,中午這一頓不算正式,但往往新人招呼要打到位,晚上是正式婚禮,中午時新郎要注意,新娘往往只要露一下面就行了,新郎卻要向親友打招呼,一般情況下,新郎也是簡單意思一下就行了,如果遇到故意鬧酒的,那新郎就比較倒黴。
外面傳來音樂變成了《婚禮進行曲》,這是瓦格納的曲子,看來婚禮用樂也不是完全用華夏的禮節,現在婚禮完全按古禮也不現實,就是賴家這樣家族,在婚禮的形式上也有了不少變化。
眾人簇擁著兩個新人,到了現場,大家基本上都已入座,那邊菜已上桌,賴後觀到臺上說了幾句歡迎詞,然後是新人到臺上作了一下致謝,就下了臺,下面已經開席,臺下首席當然是女方家長,新娘簡單吃了一點東西就告退,與她一起還有梅疏影等幾個女賓,賴繼學開始感謝來賓,按理說,每桌都要敬酒,不過現在一般人不糾纏地話,只會讓他意思一下,略微抿一口就行了。
誰知一開始賴繼學就遇到了麻煩,首先敬女方的家長和親友,嚴冰的爺爺倒沒有為難他,卻遇到了嚴老爺子手下那一幫部下,偏偏來的時候還都帶了一幫能喝的戰士,當時就開始灌賴繼學。
柳致知和宋琦相視一笑,幸虧有所準備,不過這一鬧,酒席的氣氛倒也掀了起來,酒席就是這麼一回事,如果沒有一個人鬧酒,往往比較沉悶,掀不起氣氛,這也是一些報刊報導中,有些官員甚至在酒宴上能將自己的命送掉的原因,如果陪領導吃飯,掀不起氣氛,怕丟領導的面子,結果要鬧酒,只能拚著老命上。
賴繼學是有準備的,來者不拒,在柳致知看來,這傢伙難得有這麼爽氣,結果幾圈下來,幾箱酒見底了,那些軍人再看賴繼學的眼sè完全不同了,一個個跌跌撞撞,甚至與賴繼學勾肩搭背,好像是過命之交。賴家有不少熟悉賴繼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