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燈。準備去洗澡,剛將西裝外套脫了。鬆開了領帶,卻沒有發現坐在沙發上柳致知,柳致知明明在那裡,他卻視而不見,這不能怪他,柳致知讓他視而不見,他當然視而不見。
他一進來,柳致知就聞到一股酒氣,看來他今天晚上喝了不少。他開了櫃子。拿好了衣服,準備去洗澡,柳致知開口了:“楊建軍,我等你好一會了,有些事想和你談談。”柳致知一開口,房間邊緣自然薄霧生成,形成結界。將此處與外界隔開。
楊建軍正準備去衛生間,陡然聽到一個聲音,嚇了一跳:“誰?誰在那裡?”
柳致知很放鬆靠在沙發上,調侃地說:“我坐在這裡半天了。看來楊總是有錢人,眼睛太高,對我這個小人物根本不放在眼。”
楊建軍這才注意到沙發上坐著一個年青人,不由跳了起來:“你是誰,怎麼在我的房間裡?”
“不要緊張,你們不是想得到我的機器人,怎麼我來到當面,你反而不認識?”柳致知微笑看著楊建軍。
這一說,楊建軍一下子想了起來:“你是柳致知?”
“正確,果然是你們的乾的!”柳致知剛才問話不自覺引導對方,讓對方在嚇一跳情況,不直接問他為什麼去搶機器人,如果直接問的話,他說不定會一口否認,而是讓對方聯想自己身份,如果他不知道那件事,會很迷惑,當然,如果他心理素質過硬,甚至會裝不知道什麼事,但就是裝,柳致知也能從對方表情動作以及心跳體溫變化感應到他在撒謊,一個成就金丹修行人對別人細微表現,如果有心注意的話,可以說把握jīng細的程度達到常人不敢想像的程度。
柳致知這一說,楊建軍也醒悟過來:“柳先生,你是什麼意思,深夜潛入我家,不怕我叫人!”
“我能坐在這裡好一會,卻無一人知曉,當然不怕你叫人,你可以試試,看有沒有人來?”柳致知臉上露出譏笑之sè:“你既然能做出綁架硬搶之事,就應該考慮到後果,這件事恐怕還有幕後人吧。”
“來人!”楊建軍大喊了起來,柳致知並未制止,而是如看猴戲一樣,讓他折騰。楊建軍大喊了幾聲,外面沒有一絲響動,他也急了,陡然向房門口衝去,剛靠近房門口,如同撞到彈簧一樣,連退了幾步,柳致知根本沒有任何動作,只是看他折騰。
這一撞讓楊建軍一下子撞醒了,臉上一片灰敗,猛然回過頭,對柳致知吼到:“你想怎麼樣,要錢我可以給你!”
“不要激動,我想了解是誰讓你派人做這些事的?”柳致知淡淡地說到。
楊建軍喘了一口粗氣,臉上變了幾次,才說:“沒有人,我是想為公司獲取技術。”
柳致知目光盯在他臉上,他說話前後,全身最細微的反應一點不落映shè入柳致知的心靈之,明顯在說謊。
柳致知盯著他,嘆了一口氣:“我本想與你好好談談,你既然做出了選擇,很好,你就為你主子去死吧,你以為你不開口,我就沒有辦法知道事情的真像,我不過不想用那些手段。”
話音一落,楊建軍感覺不妙,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剛要開口,卻一眼看到柳致知的雙眼,似乎綠油油人,很幽深,不覺頭一迷,人如木雞一樣,呆立不動。
柳致知本來就是催眠高手,加上又得到巫蠱降頭,還有黑教的傳承,這些傳承之,卻有不少是針對人心理的術法,也就是通常所說的**術,一個金丹高手使來,楊建軍一個普通人,如何能抵擋。
“是什麼人想得到機器人技術?”柳致知語氣如常問到。
“是東瀛人,我們企業與東瀛人企業合資,他們上次向你購買技術,你拒絕了。”楊建軍機械地回答到。
“對方是企業還zhèng fǔ?”柳致知又問到。
“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