詐屍嗎?!
不行,這廝要是再這麼吸下去我就成乾屍了!
我要阻止他,可我該怎麼說呢?
您活過來了?廢話!他現在不是好還的嘛!
您身上的傷沒事吧?不行!其實他身上有沒有傷我根本不知道!被石頭砸到也沒見他傷哪兒了,靠!早知道就查清楚他身上到底有沒有傷,再撿了。不對!我壓根兒就不該把他撿回來!
就在我胡思亂想,後悔不已的時候,門口的克魯斯終於按耐不住了,一個充滿殺氣的拳頭向著屍體同志大力的襲來。
專心進食的屍體同志在拳頭打向他的那一刻果斷抬手,硬生生的接下那一拳。這精彩的瞬間就發生在距離我腦袋只有五厘米的地方,如果我的腦袋在往上他一點點的話,那我估計現在就沒我了。
我的脊樑瞬間升起寒氣,兩人的手還是沒有收回去,一直那麼相互較著勁。而屍體同志現在已經沒功夫用膳了,被打擾的他放開我的手指,抬頭與克魯斯對視,那血紅的眼眸,顏色逐漸變深,殺氣聚攏,殘忍,嗜血,冷酷······
而克魯斯的眼神卻是,冷靜,堅定,憤怒,兩股炙熱的視線在我面前打得水深火熱,不可開交,我彷彿看見他們背後電閃雷鳴,狂風呼嘯。
漸漸的,克魯斯似乎是有些支撐不住了,手開始顫抖,臉上的繃帶也被汗水浸溼。其實我在心裡還是向著克魯斯的畢竟比起屍體同志,我和他比較熟一些。在心裡默默的為他加了把油。
“你打不過我的,克魯斯。”屍體同志語氣傲慢的說。
“······ ”克魯斯變得更加吃力,但還是咬牙堅持。
“呵!你還真是講義氣呢!不過是個寵物,如果我要了,本那邊我再給他一個就行了,你何必如此堅持呢!”
“······ ”繼續咬牙堅持。
“真是好兄弟啊!不過···很快就結束了!”說完更加用力。
克魯斯青筋爆起。
完了!完了!撐不住了,連我這個外行廢物都看出來了!
“那個······ ”夾在中間的小老鼠,突然出聲。
兩人都同時轉頭看向我。
“呃···咳咳!非常抱歉我不是有意想要打擾你們的,但是我現在真的很急,我想你們應該不會介意的吧!我能不能去趟洗手間?”
屍體同志,繃帶怪物黑線······
被我這麼一鬧兩人也無心廝殺了,停了下來,各自休整起來。
處於下風的克魯斯好像傷的不輕,脫力的坐在地上不住的喘息,而屍體先生卻一臉風清雲淡,很隨意的躺在我的床上,還有些好奇的四處打量著。
我“······ ”
“那個屍···喔不!這位帥哥,能不能麻煩你把手鬆開,你這樣我沒法動。”我很客氣的和屍體同志輕聲商量。
可能是睡慣了棺材,第一次見識到床的柔軟舒適,而且剛才又劇烈運動了一番,有了睡意,打算開始躺下補覺的屍體同志聽見我說話,瞄裡我一眼,放開手,對著我擺了擺,開恩似的放我出去。
縱使我再不滿也不能怎麼樣,慢慢蹭下床。拋下補眠的屍體同志和自我療傷的繃帶怪物,出了臥室。
開啟臥室的門,轉身關門,再回身···跪地,痛哭!!
畜生!!!你們這兩個畜生!!!
嗚嗚···!我的家啊!我的沙發!我的桌子,我的傢俱們啊!!!
我的客廳就像剛剛結束的世界大戰的戰場一樣···不堪入目!慘不忍睹!
身為財務受損者的我,悲痛萬分,欲哭無淚啊!
因為太過傷心欲絕,所以對於悲慘的客廳到底有多慘,本人拒絕描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