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秀兒,去皇宮上朝,不同於別的官員坐轎代步,我則是悠哉的踱著步子一路走向皇宮。
看著清早的街道,陸續有人挑著擔子出來擺攤,擔子上的火爐冒著熱氣,引起人的食慾。
等我到了皇宮,早朝尚未開始,而人卻都到齊了。
和文武百官等在殿外,見了我,人人都是客客氣氣的行禮,除此之外,便沒人再敢上前找我搭話了,我也落得清靜,獨自站在一邊,背靠樑柱,百無聊賴的看著她們三五成群的議論是非。遠遠的看見我的岳母清逸,四目相視時,也只是微微頷首,就此帶過。
“王爺……”身後有人小聲的喚著我,回過頭,是一個小宮侍。
“什麼事?”
“鳳後請王爺早朝之後,移駕朝陽正院,有要事相商!”
我面對著百官,面色平靜,低聲的應著,“好,本王一定會到,下去吧。”那宮侍一拱手,領命退下。
無論時空如何輾轉,“開會”總是件無聊透頂的事情,極為枯燥的對話令我哈欠連天,加之我睡的少,被她們的話題一催眠,更是眼皮發沉,昏昏欲睡。她們圍繞著一個簡單的問題進行反覆爭論,最後文官罵武將、武將罵文官,兩派鬧得不亦樂乎。我似乎是個局外人,完全無法融進她們的對弈,只得呆在一邊看戲。
遠遠的看見端正的立在隊尾的洛央,他算是武將堆裡是最安靜的一個,冷眼觀著兩方辯論,此時的他和那些大嗓門的女人形成鮮明對比。
發覺我的視線,洛央怒瞪了我一眼,我抿嘴偷樂,移開視線,抬眼看著皇座上的馨連,他細眉微蹙,憂心的看著堂下的文武百官。
“咳……”我清咳一聲,音量不大,但足以令眾人鴉雀無聲……
人們將視線聚到我身上,半晌,文官中的站出一人,“南方暴雨連連,洪澇嚴重,百姓生活在水生火熱之中,不知王爺有何高見?”
“她們要求朝廷撥糧賑災,但我們邊疆計程車兵飽受寒霜之苦,糧食不濟,應該先以戰士的溫飽為主!糧食應該先支援邊疆守兵!”以殷苼巖為首的武將把心思全放自家姐妹身上,“若是守兵不牢,那由誰來保家衛國!”
“那南方的百姓該怎麼辦!將軍就不顧百姓的安危麼!”
眼看著她們又要吵起來,我忙插話,“國庫能支援出多少糧食?”
“大約一千石左右。”
思忖片刻,我說道,“姑且算它一千石,邊疆守兵,災區百姓,各支五百石,先用來應急,此外,吏部!你們調配牢裡的囚犯,將刑罰輕的凡人調去災區修壩救災,以此抵免她們的罪行。不過當務之急,是先安撫百姓,江南巡撫,你派人到災區放糧,此外,災區很容易產生病疫,由朝廷出錢,讓當地的大夫郎中免費替難民看診!此舉可以安撫人心。”淡淡的說著,我搜腸刮肚的回憶著電視劇裡的情節,“除此之外,也可從當地難民裡挑出年輕力壯的青年,保衛家園人人有責,把百姓救災的積極性調動起來,這總比干等著朝廷救助來得有用!”
語畢,我的一番話換來文官群的喋喋稱是,江南巡撫點點頭,算是同意了我的說辭,而殷苼巖那邊還不依不饒,“五百石根本不夠當地士兵作為口糧,我們計程車兵還在忍受的飢寒交迫的折磨!”
冷眼睨著她,我來一句,“所以殷將軍是否認為,那些百姓無足輕重,可以不聞不問了呢……”
“呃!這個……”一時語塞,她有些窘迫的反駁,“末將不是這個意思。”
“我當然知道你不是這個意思了。”略帶嘲諷的笑著,“邊疆守兵的職責是保家衛國,但保家衛國還不是為了百姓安生!沒有百姓,國家何在,那兵,又算在保衛什麼?百姓遇到災難,便是整個國家的要事,此時不想著如何幫助百姓度過難關,而一心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