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價也會隨著水漲船高。”
“夫妻和睦?”齊國公面目猙獰,眼裡怒濤翻滾,“那還不是因為淇王府後院就一個女人,若是多來幾個,別說和睦了,後院不起火已是萬幸。”
小廝笑吟吟地道:“國公爺這話說得沒錯,可眼下誰敢往淇王府塞女人啊!淇王專寵王妃,陛下倚重淇王,誰要是讓淇王妃不高興,那就是讓淇王不高興,淇王不高興,陛下也不高興,誰想往淇王府送女人,恐怕陛下第一個就不答應。”
轎子裡半響沒有回應,小廝接著又道:“除非陛下點頭,否則淇王府後院它就進不了人,起不了火。”
齊國公好不容易壓制住怒火,他問小廝:“陛下主意多著呢!讓陛下點頭恐怕不易。”
小廝立即道:“有什麼不易的,陛下想拉攏淇王府,那就不能和陛下對著幹,得打著為陛下拉攏淇王府的名義才行得通。”
“要是讓小的來做,小的就會以淇王妃懷著身子不便伺候淇王為由,說通陛下往王府裡送幾個女人給淇王解饞,陛下總不能看著叔叔做和尚吧?當然要聊表心意。”
“這時候小的再自告奮勇替陛下分憂,蒐羅幾個兇悍的美嬌娘往淇王府後院一塞,依淇王妃那脾氣,不得三天兩頭上房揭瓦?”
小廝說完餿主意,還低低笑了起來。
齊國公把他的話聽到了心裡,便決定過兩日一定要先說服女兒,只要女兒主意定了,那皇帝應不應,也沒什麼關係,左右最終會應的。
小廝低頭,掩住眼底的陰險。
“什麼?小七他竟是陸驍的女兒?”虞謙聽到這個訊息,猛然掀翻面前的小爐子,滾熱的茶水灑了一地,濺到老大老二的腳上,痛得他們臉都扭曲了,可卻不敢動彈。
老二戰戰兢兢地道:“是的,父親。淇王妃她在金鑾殿上親口承認,他就是陸驍的小賤種,而且,他還拿出了當年遍尋毅勇侯府也沒有找到的虎符。”
虞謙震驚之餘,氣得額頭青筋暴起,一口氣差點提不上來。眼睛都翻白了。
“這麼說來,老夫竟給那陸驍養了多年的女兒!楚老鬼這個狡詐陰險的東西,竟把陸驍的女兒送到老夫眼皮子底下養?!”
虞謙滿臉的錯愕以及難以置信,最後都化成對大兒子的怒火,他脫下鞋子,不顧形象地對著虞蹇當頭一下,怒聲罵道:“你這色令智昏的東西!要不是你被楚氏勾引,讓楚氏有了身子,楚老鬼他怎麼有機會偷樑換柱?!”
虞蹇哪裡敢躲,臉被虞謙的鞋底扇得“啪啪”響。
虞謙怒不可遏,厲聲罵道:“老夫滿以為在與陸驍這一場對弈上大獲全勝,沒想到到頭來竟是個笑話,陸驍在地底下,知道老夫這些年一直幫他保護著女兒,不知怎麼笑老夫蠢!都怪你這狗東西!”
虞蹇雙頰都腫了起來,疼痛的不止是臉頰,還有面子,就在看到虞寅的竊笑時,他也怒了,開口將血沫子噴得到處都是:“父親,人是您做主接回來的,現在怎麼反而怪兒子?”
“那還不是為了給清婉鋪路!庶女用得好,她是就一步妙棋!虞謙越說越氣,猛地甩了虞蹇的嘴唇一下,瞬間把嘴給打爛了,這下虞蹇有嘴也說不出。
虞謙打累了,跌坐在地上,頹然而蒼老:“可憐老夫還曾不止一次自豪,虞家出了棵好苗子,結果卻是別人家的。”
恰此時,淇王府派阿六來補刀。
管家匆匆來報:“老爺,淇王府派人送來十幾箱東西,說是報答府裡這麼些年對淇王妃的養育之恩。”
這孫子!
太狠了!
他到底是想讓多少人看虞府的笑話?
給仇人養女兒,還把仇人的女兒送上王妃之位,從此過上錦衣玉食的日子。
這種事他虞府簡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