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在謝某未定罪之前,你也沒資格對謝某指手畫腳。”
衛殊握緊佩劍,整個人氣勢一沉,任誰都看得出他動怒了:“謝長史,官階品級雖然一樣,但權力到底有所不同,衛指揮使難道連這個問題都拎不清麼?本官奉聖命行事,若衛指揮使腦子沒壞,理應清楚,現在就算天神下凡,只要他不是陛下,他都無法阻擋本官!”
謝韞依舊沒有讓開,態度十分堅決:“衛指揮使,淇王府還輪不到你踩在頭上。”
衛殊冷冷一笑:“讓開!否則本官有理由懷疑,你在包庇這個賊人!這是不是也代表著,淇王府果真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二人劍拔弩張,僵持不下。
被按住的陸晟忽然掙脫鉗制,迅速掠向一旁準備逃走。
衛殊解下佩劍一擲,陸晟便如斷線風箏,從牆頭墜落下來,很快就被麒麟衛抓住。
謝韞想上前,卻被衛殊擋住。
他緊緊地握住拳頭,在陸晟投來一個若有似無的微笑時,剎那間紅了眼眶——他好像,意識到了什麼,正因為如此,他才無法抑制自己的情緒。
衛殊拍了拍謝韞的肩膀,振臂一揮:“收隊!”
陸晟剛被押出淇王府,長孫翊便帶著衛隊來搶人:“喲,衛指揮使效率真高,本宮要抓的人,這麼快便在你手上了!”
衛殊叉腰一笑:“過獎過獎,太子殿下這麼誇臣,倒讓臣有些無所適從,不過臣的高效率不止表現在這裡,太子殿下日後會知道的。”
長孫翊雙眼一眯:“你別給本宮打哈哈,你抓的這人本宮要了!”
衛殊想都不想,斬釘截鐵地道:“不給!臣雖然只是臣子,但也不能讓太子殿下白搶功勞,擋了臣升官發財的機會!”
長孫翊動了怒氣:“從未有人敢這般和本宮說話,衛殊,你是第一人!”
衛殊不以為然地道:“也從未有人這般同微臣說話,太子殿下,您也是第一人!”
長孫翊勒緊韁繩:“這麼說來,你是不準備給本宮了?”
衛殊理直氣壯地點點頭:“人是微臣抓的,功,微臣自然也要自己領,為他人做嫁衣,不是微臣的習慣。”
長孫翊俯身,緊緊盯著衛殊:“但本宮非要讓你給呢?”
衛殊抬頭:“太子殿下搶人都這麼理直氣壯麼?若是陛下知道您連人都抓不到,反而和微臣搶,陛下會不會懷疑太子殿下的執行能力?”
長孫翊伸手拍了拍衛殊的臉頰,眸似攫了冰,猩紅狂厲:“衛殊,你要有點自知之明,本宮是君,你是臣,本宮要你死,你就得去死!現在本宮要你把人交出來,你就必須得交出來!否則,像你這種猖狂的狗,活不久的。”
衛殊倏然抓住長孫翊的手,輕輕摩挲著他的手背,意味深長地一笑:“太子殿下,你可知臣喜歡……男人,您這樣……會讓臣欲罷而不能。”
長孫翊渾身毛髮頓時豎起,他得手如觸電般,迅速縮了回來,卻是越想越怒,彷彿受到了極大的侮辱。
他揚起鞭子,狠狠地甩向衛殊身上,咆哮一聲:“放肆!你個陰陽怪氣的狗奴才!”
衛殊挑唇一笑,迅速往後掠了幾步,拱手行了個禮轉身離開,準備把人帶去麒麟衛的私牢審問。
長孫翊朝子修低聲吩咐幾句,冷冷一笑:衛殊,你找死!